她决定逃离犯罪现场,回去静一静。
临走前,出于愧疚,阮向楠还把那件衣服捡起来盖在江潮生身上。
“希望你醒过来以后把今天晚上这一切当做一场梦,没错,就当是做了一场梦……”
用极低的声音在江潮生耳边下完咒,阮向楠就跟一只受了惊的兔子一样,蹑手蹑脚地逃跑了。
回到学校的时候天都已经蒙蒙亮了,宿舍楼的阿姨起床很早,正在锻炼身体,看见阮向楠还很有活力地跟她打招呼。
然而阮向楠昨晚“操劳”了一夜没怎么睡,小穴里又疼得厉害,实在是笑不出来,脸色苍白地跟阿姨打了个招呼。
宿舍门是锁着的,估计舍友们周末都跟男朋友夜不归宿去了。
这么一想大家境地好像都差不多哦。
不过人家都是跟男朋友,她昨天算是怎么回事啊!
扶着腰坐到凳子上,阮向楠独自品味着苦涩……
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见了鬼的苦涩。
现在她下面好疼啊。
锁上门进了浴室,阮向楠对着镜子轻手轻脚地拨开自己两瓣花唇。
她以前清洗那里的时候,摸到的都是细细的嫩嫩的。
而现在已经红肿成两个小馒头了,里面也是肿的厉害,还能隐约看到几丝乳白色的液体,在她掰开穴口时缓缓流出。
阮向楠黑着脸打开了花洒。
她再次确认,这次身体的受伤程度比在酒店那次严重的多。
那么……可以得出结论,上次酒店里强奸她的男人,鸡巴……比江潮生细很多?!所以没有造成这样的红肿?
天啦,她当初居然是被一个金针菇猥琐男强奸了?
然后为了报复那个强奸犯,她昨晚还迷奸了江潮生……这都是什么事儿啊……喂?时光能倒流重新读档一下吗?
不过话说回来,就江潮生那个尺寸,干了她一晚上的话效果的确应该是今天这样的,后劲儿强劲又持久,让人回味无穷……
诶不对,想什么呢!还回味无穷!
想到江潮生昨晚是如何在她身上驰骋抽插的,阮向楠忍不住红着脸拿水拍醒自己。
默念了数次沉迷色欲是不对的之后,她终于驱除邪念,细心地把自己的小穴清理干净了。
然而那里面实在太娇嫩了,水流进去后都有种灼热的刺痛感。
她下意识把自己遭的罪算在江潮生头上,然后想起自己昨晚一顿骚操作强奸了江潮生,还把他一个人扔在体育馆,又心虚得不行。
门没有锁,万一一会儿体育馆人多了,被别人看见他脱光了躺在沙发上……
嘶——画面太惨烈。
赶紧摇摇头把江潮生放到一边,阮向楠认真做一个鸵鸟。
浴室很小很安静,当阮向楠感觉到细密的水流在自己肉穴里那种轻微的冲击力度时,她忍不住将穴口撑得更开。
都说刚开荤的男人如狼似虎,她没想到自己也一样。
洗完澡后也才刚八点钟,阮向楠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摸摸索索地爬到自己床上,拉开被子就进入沉睡中。
才刚过了半个多小时,阮向楠的手机很突兀地响了起来。
两分钟后,由于无人接听,便挂断了。
不过,两秒钟不到,铃声再次响起。
阮向楠用被子蒙住头,仍然无法隔绝那吵闹的声音。
最后她妥协了。
迷迷糊糊地拿过手机一看,陌生的手机号在屏幕上欢快跳动。
“谁啊,干嘛。”
不太清醒的阮向楠因为没睡够,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委屈。
江潮生今早是被太阳光照醒的。
他醒来的一瞬间就意识到,自己昨晚把阮向楠给上了。
不对,应该说是阮向楠强上了他。
昨天晚上他鸡巴上被阮向楠抹了助兴的药,脑子不清醒,一门心思就想肏逼。
现在清醒了,厘清摆在面前的事实,两个要点:1. 阮向楠把自己迷奸了,2.还很舒服。
仔细想想,自己虽然貌似是受害者,但是其实……嗨呀,赚大发了呀!
绝了,还有这等好事?
江潮生简直无法相信,河里见了他就跑的鸭子会把自己煮熟送到他嘴里。
想到昨晚那销魂的体验,江潮生大早晨的就火力过旺,把自己烧了个一柱擎天。
撸完以后神清气爽,江潮生好心情地把屋里收拾了一下。
擦沙发的时候,江潮生发现上面有血迹。
一个激灵,让他想到昨晚的几个片段。
阮向楠痛苦又欢愉的表情,过于紧致的花穴,还有那嫩穴被自己插入时青涩的反应。
种种迹象都可以表明,阮向楠是第一次。
江潮生低头看看自己的大家伙,突然心疼起阮向楠来。
第一次就是跟他这样的尺寸做,对阮向楠来说好像太勉强了一点。
毕竟他的这根大鸡巴天赋异禀,粗长得简直不像亚洲人。
万一他昨晚把阮向楠弄伤了怎么办?
江潮生神情严肃地进了一家药店,张嘴说了几句话。
药店小姑娘本来正一脸花痴地看着江潮生,在听到他要买的药后,表情变得复杂起来。
“愣着干什么,快点。”
江潮生见她只知道愣愣地看着自己,不耐烦地敲了敲桌子。
说不定阮向楠正疼得难受呢,他只想马上飞到她面前。
于是就有了江潮生吵醒好不容易才能睡觉的阮向楠那一幕。
阮向楠穿好衣服下楼的时候,眼底的乌青很明显,略显苍白的皮肤和单薄的身形都让人心生怜惜。
前提是她的表情不要那么风雨欲来。
“还好吗?我是说……你的身体。”
江潮生往前走了两步,迎上阮向楠。
“你来干什么?”
阮向楠对江潮生说这句话简直已经成了标配,她想大吼你不要来找我我们都忘了这件事好不好,但是她没有底气了。
“来看看你,顺便跟你说,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会对你负责的。”
朝阳柔和的光辉下,江潮生的耳钉也变得没那么刺眼了,但表情依然很酷很欠揍。
阮向楠撇开脸:“不用了,你当昨晚做梦好了,以后别来找我。”
冷漠,无情,干脆利落。
她现在好累啊,一会儿还要回家,偏偏江潮生这个家伙还来闹她的心。
“就当是一场梦,醒来很久还是很感动?”
江潮生扯了扯嘴角,阮向楠气恼地看他。
“行了不闹了,阮向楠,我知道你喜欢我,不然也不会把你的处子之身献给我——”
“你他妈闭嘴!别胡说!”阮向楠简直气得肩膀都颤抖起来。
什么“处子之身”?什么“献给”?这都是什么措辞???fuck!
“没关系,我不急,我们有的是时间。”
江潮生格外心情好,很是包容她的炸毛态度,拨了拨额前的碎发,把手里的一大包东西挂到阮向楠手上,然后迅速捏了一下她的脸,转身离开。
要是放在以前,阮向楠一再的拒绝他,江潮生早就翻脸了。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现在是阮向楠一时冲动还在气头上,他是男人,得表现得大度一点嘛。
阮向楠反应迟钝自己又被人吃了豆腐,火大地擦了擦脸。
江潮生这家伙拿来了什么东西啊?
打开塑料袋一看。
里面是各种消炎药,消肿药,退烧药,内敷的外用的口服的几乎都有了,阮向楠甚至还在里面看到了一盒妇炎清……
俊俏的面庞迅速乌云密布,阮向楠真想把人拉回来打一顿。
这个狗东西,见鬼去吧!
手一扬,阮向楠把那一堆药扔进了垃圾桶,飞快跑上了楼。
昨晚的表现怎么了?做爱难道有反应就是喜欢吗?她跟一根按摩棒做也会很爽好不好!
江潮生这个自说自话的样子真讨厌,她根本就不喜欢他。
急匆匆上楼的阮向楠并没有注意到,她扔进垃圾桶的那一袋药很快就被人捡起来了。
那人把袋子里的东西仔细拍了照片,然后又在手机上打了几句话。
白臻是个很自律的人,哪怕是周末也起得很早。
他习惯在没什么事的早晨看一会儿书,这能让他保持一种平和的状态。
右手边的手机屏幕亮了,是他安排的那个人发来的微信。
白臻顿了一下,才拿起手机解锁。
“阮向楠早晨七点多回来,江潮生八点半来找阮向楠,没说几句话,提了一袋子药。”
后面附带一张照片。
白臻把照片放大,看清了药上面的名字。
几乎是一瞬间,那双安静的眼眸里边掀起了狂风巨浪。
白臻把手机放到一边,站起来走了两步来到窗前,目光平静地看着外面飞过去的两只小鸟,还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
水杯中的水以微弱的频率剧烈颤抖起来。
“砰”得一声脆响。
“白臻!你手流血了!”
舍友的惊呼把白臻从沉思中惊醒,他缓缓低头,看向自己手里被捏爆的水杯。
几片细小的玻璃碴深深浅浅地刺入他的手心,几丝鲜红的血液顺着掌心的纹路滑落。
刚才竟然没有感觉到疼。
“没事,想事情入神了,看来这杯子的质量不太好。”
白臻歪了歪头看自己的伤口,反而温柔地安慰起舍友来。
舍友慌手慌脚地拿过医药箱给他清理碎玻璃,白臻便微笑着听舍友啰嗦的责备。
阮向楠的回笼觉睡到了十点多,洗了把脸才觉得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憔悴了。
接到白臻的电话时,阮向楠先是心里一喜,紧接着便低落下来。
“学妹,下午有时间吗?有没有空,跟我去看画展?”
电话那端熟悉的温柔男神音,听得阮向楠一下子想哭。
学长还是那么温柔干净的人间仙男,可她,这短短的几天,已经又被不知道是谁迷奸,又好像搞错罪犯,自己送上门跟江潮生做了一次。
她以后要怎么面对白臻?
“对不起啊学长,我下午已经有别的安排了。”
阮向楠强忍着心痛拒绝了白臻的邀请,她小穴还肿着呢,另一个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如此之重,她哪里有脸去见白臻呢?
“你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哑,身体不舒服吗?还是发生了什么别的事,昨天你走得匆忙,还好吗?”
“真的没事,只不过我今天要回家给我妈妈过生日啦,时间快到了,我先挂啦学长,下次见。”
白臻对她越关心,阮向楠心里就越难受。
到最后她不得不速战速决的挂断电话,否则的话,她怕被学长听出什么不对劲来。
把自己收拾得稍微像样了一点后,阮向楠回家陪妈妈和弟弟阮泽元过了一个简单却温馨的生日。
当她把那条精心挑选的漂亮项链送给妈妈时,这个奔波了半生,几乎没带过漂亮首饰的女人,露出了幸福开心的笑容。
阮向楠在这一刻就觉得自己之前那么辛苦的工作,全都值了。
吃完饭后,弟弟提议他们两个陪妈妈一起去逛街,得到了全家人的同意。
他们说的逛街,就真的是一条很不起眼的小型商业街。
下了公交车,走两百米就到了。
这里的小店开的百花齐放,卖什么的都有,东西也不贵,很平价。
阮向楠正拿着一件衣服跟店员砍价,三百块的衣服硬是让她砍去了一百块钱。
阮向楠给妈妈和弟弟都挑了几件新衣服,最后他们像打了胜仗的将军一样,提着大包小包的战利品,雄赳赳气昂昂地往回走。
“哎呦,这车真好看。”
阮妈妈突然发出一声感叹。
阮向楠正在跟弟弟说说笑笑的,顺着她妈妈的视线看过去,发现街边确实挺着一辆低调奢华的保时捷。
车旁站着的,是白臻。
男人穿着休闲的针织衫,长身玉立,正微微弯着腰看憨头憨脑的金鱼。
仿佛是有心灵感应一样,白臻也转过头看到了阮向楠。
淡漠的表情像是融化了的冰原,白臻笑得温暖:“好巧,你也在这里。”
阮向楠的笑意僵硬在嘴角,她几乎想要立刻逃离这里。
学长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他在这里多久了?
他有没有看到自己刚才那么市侩地跟人讨价还价?
阮向楠无力极了,没想到自己尽力掩饰了那么久的事,会在这样一个突然的情况下被摆在太阳底下。
学长看到她和家人在这样的地方买衣服,但凡有点脑力,也能明白她家的家庭情况了。
她难受得想跟妈妈和弟弟一起原地蒸发。
“是啊,好巧。”
阮向楠尴尬地笑了笑,道:“这是我妈和我弟弟,”然后又转过头对妈妈和弟弟介绍:“这是我学校的学长。”
白臻十分有礼貌地冲两人打招呼,然后对阮向楠道:“正好在这里遇到你,我有点事跟你说,方便吗?”
阮妈妈很有眼色,立刻便道:“那你们聊,我们先走了。”
说完对阮向楠和白臻摆摆手道别,拉着弟弟走了。
不过弟弟阮泽元却不像他妈妈一样,而是抬起眼皮,上下打量了白臻几眼,甚至在走远后还回头了两次。
“那个,你要和我说什么事啊学长?”阮向楠低头看着地面轻声问。
“外面热,我们上车说吧。”
白臻打量着阮向楠有些汗湿的鬓角。
阮向楠根本不想跟白臻单独相处,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就无法拒绝一般地跟着白臻上了车。
安静密闭的环境下,她觉得更加不自在了。
“要回学校吗,一起?”
白臻转头征求阮向楠的意见。
“我自己……呃,那就麻烦学长了。”
阮向楠下意识就想说我自己走就行,但转念一想这样好像太刻意了,赶紧改口。
“不麻烦,我很乐意。”
白臻勾唇一笑,看向阮向楠的目光很……深情?
阮向楠有些不确定地想到,但她很快便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学长做什么会突然对自己深情哟……真是想太多。
“你现在还在帮别人写作业兼职吗?”
打开空调后,白臻启动了车子,漫不经心似的问阮向楠。
“嗯?没在做了,怎么了学长?”
阮向楠很奇怪白臻会问她这个。
“那太好了,”白臻笑得温柔,“昨天我一个阿姨让我帮忙找家教,她儿子上高中了,数学和物理学得很差,要找人补课,我觉得你很合适。”
“做家教?”
高中物理和数学,在高中时是阮向楠的绝对领域,有她在的那三年,这两科再加上一个生物,几乎就没有别人拿过第一。
能力上是绝对没问题的。
而且,她现在当然不会再跟江潮生见面了,那么她的额外收入就没有了,她正在考虑另外找份工作……但是,白臻学长他为什么会帮自己留意这些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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