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家,夏清浅把医院地情形告诉傅三少。
他眉眼弯弯,笑了:“很好!看这样子,最多半年,就可见分晓了。”
见他说得这么肯定,夏清浅就问道:“人家现在一家三口和睦得很,哪有缝隙给我们?”
“呵呵,豪门大院水深得很。等着吧,咱自己不做害人的事,但若有人给咱们机会,那还是要抓住的。”傅三少若有所指地说道。
夏清浅听了,连连点头。
她相信傅三少的判断,也知道后宅内各种牛鬼蛇神都有。她想起少爷的病,那三年过得有多痛苦?还不是自己内部人给暗害的。
别说这样的大家族,就算是叶家,当时不也是一次又一次算计她吗?
第二天上午,她正在开会时,Tina给她打了几通电话。
她便让小非打电话给守在那里的员工,问问情况。
散会后,小非告诉她。
“今天上午,二房的夫人带着两个儿子的未婚妻,来看望Tina,不知在里面叽叽咕咕说了些啥。二房的人走了之后,Tina就一直在暗自落泪。”
既然这样,夏清浅就只好去医院看看。
她一走进病房,果然见Tina双眼都被泪水泡肿了。
“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又是坐电梯,又是正房夫人送鸡汤的,咋还哭上了呢?”夏清浅不解地问道。
不还好,这一问,Tina的眼眶中又蓄满了泪水。
“别哭了,哭除了发泄情绪之外,没有任何用处。能说就说出来,不能说我就通知大哥过来陪你。”夏清浅劝道。
Tina一听夏清浅说要找傅景琨过来,她急忙拉住夏清浅的手,连连摆手。
“不要叫琨哥,我要先听听你的意见。”
“那就不要哭了。”
“我是觉得人心难测,为未来的生活感到担忧,就跟小孩子无助的哭是一样的。”Tina此刻的神情还真是和小朋友一样无助。
Tina让夏清浅把所有人都支开,并关上病房的门,然后才压低声音,告诉她。
“网上的消息是大少奶奶厉胜男自己发出去的,你说她是什么意思?想让海城民众用唾沫星子淹死我吗?太歹毒了。”
夏清浅只好装糊涂:“不会吧,大嫂自爆家丑吗?”
“对我和琨哥来说,是家丑;对厉胜男来说,不是。如果任网上发酵,人们只会对她充满同情和敬意。而琨哥的地位使然,人们可能觉得可以谅解。民众的情绪和愤怒会全部指向我。”
“先别急,没有证据的话,不能随便相信人的。豪门大院复杂得很。”夏清浅只能做做样劝她。
“有证据!”Tina划开手机,把几张聊天截图给夏清浅看。
“这是那天K歌之后,厉胜男找那两位要图片和视频的私信。”
夏清浅猜测二房是背锅的,但不知道他们手里有证据,为什么那天家庭会议不拿出来呢?
Tina说,她也是这样问二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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