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何等相似呀!
其实和母亲十多年前的失踪案,也有异曲同工之妙。
这就更可怕了,如果与北美的那个团伙相关的话,那……真的麻烦了。
后面不知还有多么可怕的后续,这就是斩草不除根的后果。
对仇人,一定要打入十八层地狱,让其永远不能翻身。
哪怕这人疯了,病了,也要一打到底。
谁知道对方是假病,还是装疯呢?
圣母心不能有!
她还在沉思中,傅三少又冷声问道。
“那栋小洋楼是你母亲给你的?”
“是的。”叶妮娜明显愣了一下,姐夫怎么知道的?她只是今天下午才告诉了大姐的。
“什么时候过户的?”夏清浅和傅三少居然异口同声问道。
“一个月前。”叶妮娜似乎在认真回忆。
夏清浅轻声问道:“你讲一下细节,你母亲因为什么原因要过户给你?她把房子给了你,她和叶妮娅未来准备住哪儿?”
“大姐,你问的这几个问题,我当时也有顾虑,问过母亲。”叶妮娜用钦佩的目光看向大姐。
“好,详细说说。”傅三少催促道。
……
过户前大约一个星期,母亲给我打电话,说她感冒了,很严重,让我抽空去看看她。
当时因为来到京城时间不长,而我一心想在厉家站稳脚跟。
既要讨好大妈牛晓庆,又要与同父异母的哥哥、姐姐搞好关系,整天跟那个宫斗剧中的人物一样,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精心设计过的。
害怕稍有不慎,就被厉家人抓住把柄。
本来就疲惫不堪,哪里还有心思去管母亲的事情呢。所以,我很不耐烦地拒绝了。
但母亲很坚持,她一天之内给我打了五通电话,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姿态。搅得我烦不胜烦,只好去看她。
去到那幛别墅小楼里,母亲倒不是装病,病得很严重。
我要带她去看医生,她去拉着我的手,默默流泪。
大姐知道的,母亲这个人一惯很强势,我都习惯了。现在见到她这么柔弱的样子,倒是把我吓了一跳。
我哭着说:“你要我来看你,我要带你去看医生,你又不去。那你喊我来干什么?”
母亲连咳数声,用虚弱的声音对我说:“也许妈妈这次会一病不起,你还这么小,大学还没毕业。妈妈担心你未来的生活。”
“不用担心,我会努力在厉氏站稳脚跟,如果他们对我不好,那我也不会让他们好过的。你就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