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把所有的屈辱折磨当做一场虚幻，把自己的人格压抑在灵魂的最深处。

可时间太久了……久到他忍不住想。

到底什么才是虚幻。

会不会七年前出现的穆岚……才是一场虚幻。

即便是现在，顾辰依旧分不清什么是现实。

穆岚没有过多触碰他，给顾辰盖好被子，便守在床边，轻轻握住了顾辰的手。

她的老师原本拥有修长的手指，指尖翻动书页的时候，便令坐在下面听课的穆岚忍不住恍神。

可她如今握着的这只手上满是斑驳的伤痕，指甲被人生生拔掉又长出，歪歪扭扭的不成样子，手掌由于长时间的跪行磨出了一大片硬茧，上面还满是细小的裂口。

他的手指冰冷。

穆岚将自己的另一只手覆上去，企图带给他些许温暖。

原本看起来已经睡着的顾辰便缓缓睁开眼睛，侧头看向穆岚。

“穆岚。”他轻声唤她，嗓音一片沙哑。

“老师，我在。”

他眼眶酸涩，却连泪水都无法流出，最后重新闭上眼睛，轻轻嗯了一声。

从人变成狗，需要多久。

七年前他离开穆岚的那天，便学会了顺从一切，努力活下去，麻木的面对一切，抛弃了自己剩下的所有人性。

可狗，又怎么能变成人呢。

顾辰好不容易睡了过去。

穆岚松了一口气，却听到睡梦中的顾辰发出一声轻哼。

“贱狗谢谢大人……”

回过神的时候，穆岚已经泪流满面。

凌晨三点，顾辰睁开了眼睛。

他先是茫然的看了看四周，而后看到了趴在床边睡着了的穆岚。

不是梦……吗？

顾辰咬了一下舌尖。

会疼，不是梦。

他真的再次见到了穆岚。

想要坐起身，身上连接着乳环和阴茎的铁链哗啦作响，将顾辰拉回现实。

得赶紧……劝穆岚回去。

响声惊动了穆岚，她揉揉眼睛坐直了身体。

“老师？”穆岚第一反应抬手贴了贴顾辰的额头，而后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发热，老师怎么醒的这么早？”

“睡足了。”顾辰浅浅笑着：“累不累？上来睡一会儿吧？”

难得老师不排斥她的靠近，穆岚赶紧爬上了床。

“老师也再睡一会儿。”穆岚试探着抱住了顾辰，顾辰并不抗拒，安静的躺在她怀里。

熟悉的麻痒在体内逐渐灼烧起来。

七年前被穆岚注射了信息素后，虫族的毒素便不再对他有效果。可除了毒素，虫族还有各种可以催情的药物。

那些药物不分昼夜的注射进他的身体，毁了他的身子，让他变成了时刻都可能发情的母狗。

他唯独不想在穆岚面前变成那个样子。

“穆岚。”他尽力保持着声音的平稳：“你睡，我想出去走走。”

不待穆岚答应　，顾辰已然离开她的怀抱，起身披上了挂在一旁的浴袍，走出房间。

看起来毫无异样，可穆岚闻到了他身上混乱的信息素。

在这段改造过的记忆中，七年前穆岚标记了他，顾辰的任何一点异样又怎么能瞒过她。

神智逐渐混沌，顾辰麻木的向前走着。

要远一点……再远一点，决不能让穆岚发现……

却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住了。

那人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老师，让我帮您，好不好？”

顾辰理智绷断。

“大人！大人……啊！贱狗还要，贱母狗要大人的精液……”

顾辰骑在穆岚身上，濡湿一片的穴口裹着穆岚身下的巨大，不知疲倦的上下耸动着，一手揉捏着自己肿胀深红的乳首　，一手抓着身上的链子不知轻重的拉扯。

穆岚按住他自虐的手，扶住了他纤瘦的腰肢。

“啊……大人……大人顶进骚母狗的生殖腔了……骚母狗要给大人生小狗，唔……再深……再深一点……”

七年前连进入都十分困难的生殖腔如今软烂成一片，轻易便被勃起的茎体穿入，甚至腔口自发的吮吸起来，穆岚闷哼一声，忍耐的十分辛苦。

“唔……顶到骚心了……贱母狗没力气了……”顾辰一手捂着小腹倒在穆岚身上，似乎知晓自己这样会受到惩罚，怯怯的以唇舌去解穆岚的衣带，而后小心翼翼的舔舐着穆岚的乳尖讨好。

“老师……老师等等……”穆岚抱住顾辰的头，轻轻抚摸了两下，怀中的男人便听话的停下来。

穆岚将下体稍稍拔出一些，狰狞的茎体透过顾辰凹陷的小腹，进出的痕迹清晰可见。

“唔……大人别走，骚母狗会好好伺候大人……”

“不走。”穆岚把人抱起来，反身压在身下：“都给你。”

她温柔却不容置疑的进出着，身下的顾辰高声浪叫，明明身体受不住了，却依然疯狂渴求着。

久违了七年了的信息素滋润着软烂的生殖腔，七年来，被标记的身体第一次得到了满足。

顾辰尖叫一声，陷入了高潮带来的精神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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