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澈懵了,很快又回过神来,急道:“怎会成不了亲?母亲都允了的。”
余乐手指抚着莫澈的腰线,语气中含着委屈:“许是没将你说的当回事,只应付应付你呢?毕竟,若我入赘,澈儿你可就不能高嫁了”
“母亲一向不强迫我,我也不是企图依附权势之人。”莫澈柔柔捋起余乐的发丝,别在女子耳后,“我只想要和你在一起。想你入赘,只是为了独占你,绝非看轻你在我心里,你是最好的。”
余乐亲了亲小公子的唇,夹腿,娇笑着问道:“怎就成最好的了?澈儿没尝过别的女子,没准再尝一个,便知我不过如此了。”
莫澈喉头滚动,女人坐在他的肉棒上动作起来,与他肉贴着肉,叫他神智涣散,“尝”便是这意思么?不要,他从未想过要与哪个女子亲近,绝不会允许别的女人碰他,也断不会让别的女人看到他身子。
“我不尝别人,澈儿只和宝宝做”莫澈搂着女人,“宝宝不知道么,澈儿已经是你的了,除非,你不要我了”言及此处,小公子心痛地搂紧余乐,继而气鼓鼓道:“想想就难过死了,快点安慰安慰我!”
“好好好。”余乐支起身,往后退了一点,小腹挨着小公子的阴囊,她伸手握住莫澈的肉棒,滑滑的,套弄起来很是顺畅,“澈儿看,这么安慰可好?”ρо⑱ň.ℂом(po18n.com)
小公子低头便见女人光着身子,跨坐在自己腿上,握着自己从亵裤里露出的性器玩。这滋味,销魂得很。半褪不褪的亵裤,让他好似在被心急的恶女欺辱,可身上之人,分明是他心中所爱。
这朝代的人,年满十五岁后行房,便无碍于健康,放在现代,她可不敢这么玩弄一个十七岁的男孩。不得不说,年轻娇嫩的肉体属实叫人爱不释手。
莫小公子双眼微张,眼神忽上忽下,胸口起伏,手搭在余乐腿上无意识地揉捏:“嗯一挨着娘子,澈儿的肉棒就精神被娘子用手安慰,也好舒服”
男子腿上蹭到水渍,凉凉的,叫他缓过神来,坏坏地笑道:“宝宝安慰我,弄得自己也湿透了,澈儿也用手安慰安慰你。”
小公子伸手探向余乐身下,不出所料地摸上一滩春水,手指滑过柔软娇嫩的阴唇,勾起一串晶莹。
女人无力地倚在他身上喘气,莫澈将沾湿的手指举到她眼前:“以前听说,女子以胸丰水足为优,我看宝宝就是极品呢,可得让小爷将你的水儿都榨干了,叫别的狐媚子都觊觎不得。”
小公子不由分说地将指插进余乐穴里,微凉的长指被肉穴吞咽,长驱直入,女人身子一抖,随着娇泣,穴里又泄出一股情潮。她还握着莫澈的肉茎抚弄,在小公子的视线下,任由他一手强制固定住自己的身子,另一手探在她的私处作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