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该我问你才是吧?你怎么从凤凰那里溜出来的?”羽衣走到方慈身边,两人看上是认识的,甚至关系很好,但谈话的内容,却是让方慈一头雾水。
她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与其说是控制,不如说自己只是通过一个躯壳,看着这一切发生的事情,她甚至怀疑现在是不是已经不是自己的身体了,这一切都是幻觉?
无论如何,方慈决定静观其变。
“方慈”撇了撇嘴:“他那副走火入魔的样子,瞒过他的眼睛还不是轻而易举。”
“哈,你是把他折腾得够惨。”羽衣说着,走到“方慈”的身边,抬手挑起一缕她的长发,在手中把玩,然后低头轻吻,低声叫出了一个方慈隐约记得在他口中听到过的名字:“花。”
这名叫花的女子看着羽衣上前,她抬起手勾着了他的颈,羽衣笑了起来:“在皇宫中也是不错的地方呢。”
“可惜有龙气相护,那凤凰看不到我们,不然他又气得吐血。”
说着,他低头吻了花的唇,一手揽住她的腰,闪身躲到假山后,二人的衣衫也一并褪去。
夜色正浓,宫中除了巡夜的守卫走动的声音外一片寂静。
羽衣正细细地将吻落在花的身上。
羽衣的手缓缓划过她的脸颊,轻轻抚摸着她的五官,然后绕到耳后,拇指摩挲着她耳后那块细腻的皮肤,低头咬上她的肩头:“这个痕迹真是讨厌得很。”
花低头轻笑:“我也觉得讨厌得很。”
得了肯定的答案,羽衣的动作更加激烈了,他吻上她的唇,用力吮吸着,直到她的舌根都酸痛,一根手指向下探着,轻轻拨开腿间的两片花瓣,按压在那颗小小的嫣红的肉珠上。
花呻吟出声,听到这呻吟声,羽衣似乎很开心,他的指灵活地在这个敏感的肉珠上打着转,很快穴中就隐隐湿润了起来,指下触感滑腻,沾了丝淫靡的透明汁液。
他又低头吻着花的颈侧,手指滑到已经泛滥的穴口,将一根手指没入其中。
紧致温热的肉壁包裹着他的手指,他的身下早就硬得胀痛了。
“可以进去了么......”他的声音有些喑哑,但仍克制询问着。
花捧住他的脸,以无声的吻表达同意,两人唇齿相缠,羽衣身下的性器也缓缓进入她的身体里。
秋日微凉的夜中,一对躯体在皇家花园的假山后纠缠这,来来往往的守卫几次从这山前经过,只要转头看上一眼,就会发现这处活生生的春宫戏。
不知过了多久,传来窸窣的布料摩擦的声音,再看假山后,已经没了人影。
二人一跃就坐在了屋檐之上,夜幕下的大明宫尽显肃穆,隐约可见紫气中夹杂了一丝不甚显眼的淡粉。
“我今日见着了一位很有趣的小姑娘。”花把头靠在羽衣的肩上,“那李世民爱骏马,带后宫妃嫔去看一烈马。”
“这马名叫狮子骢,桀骜不驯,性子刚烈,那些有几十年驯马经验的人都束手无策,他倒是有趣,对着一群娇滴滴的妃嫔,问她们有何办法?”
羽衣伸手玩着头发:“她们如何说?”
花嗤笑了一声:“她们?畏畏缩缩,大气不敢出。”
“那你觉得有趣的小姑娘呢?”羽衣继续问道。
“她站了出来,问李世民要叁样物品。”
“铁鞭,铁锤,匕首。”
“她说:‘我先用铁鞭抽它,不听再用铁锤锤它,若是还不听,我便用匕首捅死它’”
“哟。”羽衣小小惊呼一声。“这小姑娘倒是厉害,若是不能为她所用,便不如捅死。”
“我倒是欣赏她,不过十叁四岁的样子,不过李世民有眼无珠,看是被这花般的姑娘说出如此凶狠的话给惊到了,他愣了半响,只说好好,然后众人便散了。”
听到这里,方慈即便历史再差,也意识到此时自己应是在唐朝,而这叫花的女子口中所说的有趣的小姑娘,除了武则天,还能有谁。
羽衣笑笑:“那姑娘叫什么?”
花想了想:“大约是姓武?好像只是个才人。”
说着,她抬头看向夜幕,手指轻轻在空中摆弄着,只见那紫气逐渐稀薄,而其中的粉色却愈发刺目,竟隐隐有转为正红的趋势。
“不可。”羽衣按住了她的手。
顷刻间一切都恢复正常。
花的手指颤了一下,轻抿了一下嘴唇,然后转头看向羽衣,露出一个笑容:“那我便送她一份大礼如何?”
这份大礼,对于武才人来说,着实有一些大。
宫中突然谣言四起。
“唐叁世之后,则有女主武王代有天下。”
李世民大惊,招来太史令李淳风问话。
李淳风苦着脸,不知近日是不是犯了太岁,分明一切正常,却不知哪来的谣言,让圣上整日惶惶不安,而自己更是倒霉,梦中见一个神女嘱咐他,明日李世民将问起谣言,到时让他回话:夜观天象有太白经天,意味着有女主将起。
如果不按她的吩咐回话,将遭致灭门之灾。
神女在梦中说,若是不信,明日上朝路上,可见大雁倒飞,桃花盛放。
李淳风当时就吓醒了,一直到天蒙蒙亮都没有再睡着,茫茫然出了家门,一脚刚踏上轿门,听到身边下人惊呼:老爷,您看这空中?
他一抬头,空中一对排成“人”字型的大雁,诡异地倒着飞行。往日那雁南飞,都是起头的一只雁,领着身后的队伍,这倒好,两只雁身后跟着两溜,到最末处越来越窄喝成一列,这可不就是倒着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