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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僧(五)(2 / 2)

方慈喘息着,觉得全身都燥热难耐,刚刚还令她感觉潮湿的沙滩,此刻甚至都能被她散发的热气蒸干一般。

羽衣的舌头灵巧地在肉核上按压,旋转,丝毫不停歇,方慈僵直着身子,她的脑中一片空白,直到羽衣的舌头再次狠狠地按压在阴蒂上时,她发出一声呜咽,手指无意识地在沙滩上抓着,却只能无助里握了满手的沙。

看着方慈的身体颤抖着,羽衣的金色的眸子暗了暗,不等她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就猛然将性器插入了她的阴道内。

湿润而紧致,肌肉还在微微收缩着,羽衣的喉间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然后将手伸到方慈的腰下,手臂略一用力,就将方慈抱在了他的怀中。

“啊……”这种在怀里的坐姿让性器完全没入了体内,方慈不自觉地呻吟出声,海浪声将这声小小的呻吟淹没,但羽衣却轻易地捕捉到了它。

“为什么不叫得更大声一些呢?”他的唇角勾起一抹坏笑,同时开始有力地将性器上顶,每次都顶进方慈身体的最深处。

“唔……啊!”龟头磨到宫颈口的感觉让方慈忍不住大声叫了出来,这种又爽又酥麻还带着疼痛的多重感受让她头皮发麻。

羽衣顶弄得有力又快速,方慈只能紧紧搂着她的脖子,身下的快感过于凶猛,她口中呜咽着,摇着头,一口咬上了羽衣的肩头。

她不记得自己有多用力了,似乎每次与他做爱,方慈都容易被勾起自己身体中类似兽性的一种冲动,阴道内的快感越积累,她越狠狠地撕扯着羽衣的皮肉,不愿松口,而羽衣竟似感受不到疼痛一般,愈发快速地在她身体里冲撞。

直到口中传来浓重的血腥味,方慈终于到达了顶峰,她松开了口,额头抵着羽衣的颈窝发出一声如抽泣般的呻吟,浑身剧烈地痉挛着,阴道将体内作乱的阴茎狠狠夹住。

就在她置身于猛烈的高潮中如浮萍一般飘荡时,羽衣抬起她的下巴,狠狠吻了上来,两人交缠在一起的舌不知交换的是津液或者羽衣的血。

他又狠狠冲刺了几十次,凶狠地吮吸住方慈的舌根,将精液射进了她的体内。

两人就这样在月光下的沙滩上,赤身裸体,紧紧拥抱,紧紧交合着,然后一起颤抖着久久无法平息。

不知过了多久,羽衣欠揍的声音在方慈耳边响起:“怎么还夹着我,不想我出来,嗯?”

方慈听闻使劲收缩阴道的肌肉,狠狠地夹了他一下,听到他一声闷哼,居然感觉体内的性器又胀大了起来。

“啊……美女是还想再来一次吗?”羽衣摸着她的后背,语气中带着轻佻,引得方慈一阵战栗。

不想承认自己有些体力不支了,她嘴硬道:“我当然可以再来,但是我真的太困了。”

月光太亮,亮得方慈将这双金色的眸子看得太清,它忽明忽暗地闪着光,然后眸子的主人低声道:“那就睡吧……”

说着就将性器抽了出来,被堵住的精液和淫水一起滴落在沙滩上,打湿了一小块沙。

羽衣伸出手指在她腿间摸了一下,这些液体就尽数消失不见,只是仍在开合着的红肿穴口提醒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方慈觉得和妖怪做爱当真是方便。

“回去么……?”在性爱中重复获得满足的方慈懒懒地靠着羽衣,问道。

然后身下一软,她突然失去了依靠,没有反应过来就向一旁跌去,然后跌进了一团柔软而顺滑的毛发中。

这是方慈第一次见到羽衣变作狐狸的样子。

足足有两个成年人那么高大,蓬松的毛发可以完全将方慈包裹的,一只金眸的橘色狐狸。

方慈有些吃惊,但更多的是觉得有趣,羽衣懒懒地趴下,亮出肚皮,示意方慈躺在上面。

“为什么我看电视剧或者小说里都是白狐,你的颜色为什么一点都不炫酷。”方慈一边在他的肚皮上打着滚,一边口无遮拦地损着他。

“把你扔进海里哦……”熟悉的声音从狐狸嘴中传出,金子的眸子斜了她一眼。这着实有些神奇,往日总看着他的人型模样感叹,狐狸精就是狐狸精,即使变成了人,眉眼中还是狐狸的模样,如今变成狐狸样子,这眼神里倒是又看出人的风情。

方慈好奇的摸着他,甚至还揉了好久他的耳朵,羽衣都好脾气地任她蹂躏,她自己也记不清玩了多久,之后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卧室的床上,羽衣安稳地睡在自己的身边,如果不是低头看到他肩上的伤痕,还以为昨晚都是自己的一场梦。

看着他安宁的睡颜,方慈毫不客气地一巴掌拍到他的头上。

“谁许你在我卧室过夜的!”

羽衣幽幽转醒,怨念道:“美女不要这么提上裤子不认人啊……”

“过夜是另外的价格!”方慈与他打闹着。

羽衣一把按住了她的手腕,翻身压在她的身上,在她耳边嗅着,方慈特有的味道充斥着他的鼻腔,他低声问道:“昨日的服务还不够抵上么?”

“昨夜的月色……不够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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