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早找不到破局的方法,她寻求闺蜜的帮助。
起初闺蜜也被原也的行径吓到,确认周早没有受到伤害后反问:“你不是不爱他吗,为什么还要跟他住一块儿,你不怕他再发疯么?”
她深信原也不但不会伤害她,甚至可以为她去死。
“周早你真的不爱他吗,如果不是原也,其他人这样对你,你还会像现在这样选择吗?”
她犹豫了。
想了很久,似乎是明白了些什么,露出释然的笑:“我大概是对他有占有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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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电视里播放着晚间新闻。
宽敞的大床上弥散着情爱的腥膻。
周早比往常还要主动,强势地坐在男人身上却不允许原也摸她,甚至给男人戴了止咬器。男人因为激动麦色的肌肤染上不易见的红。
肌肉贲张的手臂死死地贴着床单,骨节分明的手指攥紧丝滑的布料,用力到指尖泛白。
原也对她有求必应,所以就算周早冷冰冰地说出让他当好一个合格的按摩棒,原也都会心甘情愿答应。
周早没让他戴套,性器被咬到深处,贪婪的甬道剧烈地收缩着,原也再也忍不住了,精液喷刷进花心。
高潮中的女人身体控制不住地战栗,她伏在他身上,媚眼如丝,清浅急促的呼吸熨帖着他的耳垂。
周早脱掉他的止咬器,慵懒地与他接了个漫长的吻。
唇舌纠缠着,仿佛交颈的天鹅。
两具汗湿的酮体负距离地起伏着。
周早趴在他身上睡着了。
酣畅淋漓的性爱让原也的意识更加清明,他偷偷抚摸着女人娇憨的眉眼,柔软的唇被自己亲肿了,他忍不住探进半节手指,碰到温软潮湿的舌尖,像过电般战栗。
谢谢你还愿意可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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