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彰也是没料到,居然是蒋宜。“是你?”
蒋宜点点头。
其他人问柏彰:“你们认识?”
柏彰说:“嗯,是朋友。”
他们合力用蒋宜的包带把醉汉的手反剪捆了起来。蒋宜又报了警,柏彰见此对他的同事说:“你们先去吃吧,我陪她在这里等警察。”
其他人笑笑,拍拍柏彰的肩膀就走了。
蒋宜走到柏彰身边说:“谢谢。”
“不用客气,”柏彰又问,“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你男朋友呢?”今天毕竟是七夕节,蒋宜又打扮得如此隆重,不用问就知道是来约会的。
“他有事没来,”蒋宜想了想,又解释说,“他是医生,经常有突发状况的,人命关天嘛。”
柏彰“嗯”一声。
蒋宜问他:“你怎么在这里啊?”
“我找了个实习在附近。”
“这么晚才下班?”
柏彰苦笑一声,说:“是啊。”
夜风飕飕的,吹得蒋宜一哆嗦。柏彰见她肩膀手臂都光溜溜的露在外面,于是把外套脱下来给蒋宜穿。
“你不冷吗?”
柏彰摇摇头。蒋宜也是真冷,就不客气了。柏彰把外套给她披在身上,蒋宜两只手穿进袖子里后,柏彰把压在里面的头发给她拿了出来。
蒋宜把拉链拉到最高,把上半身遮得严严实实的。
柏彰问她:“还冷吗?”
蒋宜望着他笑,摇摇头说:“不冷了。”
警察来了把醉汉押上警车,蒋宜开着自己的车载柏彰一同去做笔录。
那醉汉进了局子安分了不少,只解释说他也没对蒋宜干什么。老婆来了,他更是喊冤叫屈。
他老婆急匆匆赶来,头发乱糟糟的挽作一团,也没梳一梳。她进来就骂了她男人几句,跟警察哭诉她在家照顾生病的小孩,她男人却出来骚扰年轻女孩,害得她大晚上的往派出所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