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饭的时候似乎大家都在讨论这个事情。
每个医院都逃不过紧张的医患关系啊。徐一然感慨。
白术纠正道,是每个医院都逃不过赔钱吧,能用钱来偿命已经是最轻的了吧,所谓能用钱摆平的事情,那都不是事情,不过人都死了,钱也只能说是对家属的心理慰藉了。
徐一然托着下巴,真想知道郑平打官司时候,都在想什么啊。
想这个官司结束之后能到手多少钱。
喂,你说他就没有一点不舍和愧疚吗?昔日的战友变成要对付的敌人,这种事情大概只有在中二少年漫画上面看到吧?
白术笑了,当年郑平工资三千,当了律师之后月入少说三万,你说他有什么有不舍和愧疚?对三千块钱的月薪念念不忘吗?
卧槽?当律师赚那么多?我不干了啊!我也要去当律师!
你省省吧,人家郑平是真学神呢。
对面桌坐的就是普外的两个医生,交谈声不大,但是字句都传到了他们的耳朵里。
郑平是基础医学院郑主任的弟弟吧?
那不就是麻醉那个谁的叔叔?
郑雅洁吧。
对对对,小姑娘长得还挺好看的,不过长得再好看院里面也没人敢追她吧,有这样一个定时炸弹的叔叔,保不齐啥时候就被绑架上了道德天平上面了。
哈哈,说的有人追过她一样。
真的有,肿瘤有个男生追过,他们主任直接来一句你是赶着上去被捅刀的吧?,凉了。
我还以为郑雅洁还能当个保护伞呢。
那是你太不了解郑平了,我敢说要是郑雅洁被告了,该赔赔,一分钱不少的。
徐一然虽然跟郑雅洁没什么太多交集,但是毕竟小姑娘在急诊ICU做课题帮忙,技术好,人也勤快,挺讨喜的,不知不觉他也觉得郑雅洁是自己人了。
他那股无名业火从肝烧到脸上,拧着眉头扭头就准备吼人,白术眼疾手快的把他筷子夹住了。
卧槽,有什么话好好说,把你口水拿开。
好好吃饭,不要回头,不要辜负食堂大厨的一番心意。
卧槽你就让这群人这么八卦郑姑娘啊?
白术耸肩,一副很无奈的样子,嘴长在他们脸上,我又不能让他们嘴长在肚子上,然后用衣服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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