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招,宫中嫔妃常用,难道席青容一个尚未出嫁的小姑娘,也破釜沉舟地用了同样的招数?
“……像是喜脉!”婆子深吸了口气说完,低头伏在地上不敢动了。
王氏皱眉呵斥,“胡说八道!容姐儿出事不过这几天的事情,便是真的……也探不出喜脉来,要你在此胡言乱语?给我拉下去,传府医过来!”
平崇王妃稳稳坐在椅子上,眯眼看着紧闭双眼的席青容,过了会儿又转眼看向自家儿子。
易启岳还没回过神来,他愣愣地看着席青容,想起了刻意被自己忘却的那些事情来。
他早前想着,反正迟早是自己的妻子,早些晚些碰她也没什么区别,席青容又是欲迎还拒并不认真抵抗,两人将错就差之下,早在半年多前就尝了禁果。
在那之后,气血方刚的易启岳又要了席青容许多次。
若是席青容真的有了身孕,那不可能是镇国公府那天那个野男人的,而是……他易启岳的!
见到易启岳怔忡的神情,平崇王妃就知道了席青容使这一招是早有准备。
会勾引人的小贱人!平崇王妃忍不住在心中唾骂。
王氏原以为席青容晕倒之后平崇王妃和易启岳必定借口告辞,却不想他们仍然坐在原处不声不响,顿时想起了席向晚今早开玩笑般的一句话来。
她说的是,“谁知道席青容还有没有后手呢?”
王氏沉吟着看向靠在椅背上的席青容,眼神微微一沉。
四房其他确实没个人能拿得出手,都是又蠢又毒。她每日只顾着和三房斗,倒是忘记四房里还有只仿佛生错了窝的小狐狸崽子。
府医很快提箱赶到,在王氏的命令下给席青容切了脉,顿时冒出一头冷汗。
谁都知道席青容只定了亲,尚未出嫁,怎的肚子里就已经有了?
府医反复确认再三,最终还是深吸了口气,朝王氏一礼,“席三姑娘确实是有喜了,怀胎已有将近二月时间!”
王氏从鼻子里轻轻地哼了一声,目光扫过了平崇王妃,见她的脸色比自己还难看,便轻咳一下,道,“将她给我叫醒,我有话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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