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严琢磨着如何不着痕迹的提出给一朵请个大夫把把脉。男人有孕这种事,还真不是她一个外人,又是个女人能随便说出口的。这万一传出什么不好的话,坏了一朵的名声,就是她的罪过了。再则,这给华康找个暖床的事,仔细这么一想,还是得回到府里,交给将军和正君安排为好。她万万不能越俎代庖。
吃罢晚饭,各回各屋。
华怨和白莲花房间里,店小二送来了一壶好茶。
闻着茶香,似乎是自己惯常喝的那种。白莲花诧异这穷乡僻壤的竟然还有这种好茶,转念一想,定是白先生送来的。
捏着帕子,擦去眼角感动的泪水,白莲花给自己和华怨各自倒了一杯。只想着,这华怨身为奴仆定然没有吃过这等好茶,他不能回应她的爱已是愧疚难当,不若趁现在还能相处之时,对她好一点,也给她留下一点美好回忆,以供她回味一生。
华怨看了白莲花一眼,接过茶低声道谢,然后就呡了起来。
白莲花见她吃了茶,心里的石头轻了点,也坐在位子上品尝起来。
茶喝完了,华怨躺在床上闭目休息,耳朵却支起来,以防华康那边出事可以立刻冲过去。
心里莫名的燥热起来,茶有问题,华怨猛的坐起身来,就看到到白莲花满是淤青的脸上竟然泛着粉色,双目含情的看向她。
白莲花心中也苦不堪言,大概明白了红芍在他腿上写的是什么字了,用力的掐着腿,白莲花想义正言辞的向华怨解释不关他的事,“华怨~”
叫出来的声音,也是饱含春水,白莲花忙闭上嘴巴。
华怨说道,“过来。”药性上来,华怨想着柳严的嘱咐,更何况是白莲花自己送上门的,又还顶着自己夫郎的名头,如果还憋着,她就不是一个女人。
白莲花咬着牙不愿过去,可是脚步却不由自由的迈出,“华怨~”白莲花原本委屈的叫声,成了娇嗔。
华怨拉着白莲花压下,白莲花象征性的推了一下,也就不再坚持。乘着药性,两人干柴烈火的猛热燃烧起来。
说是最大的客栈,也不过是相对而言。这间客栈的门墙还是不隔音的。
华怨屋里里的嗯嗯啊啊声传遍客栈,华安等人心里都痒起来,又不敢当着华康和柳严的面去小倌馆,只能生生忍着。
一朵伺候完华康洗漱,又把自己弄干净了,刚爬上床,就听到这奇怪的声音。呼啦一声坐起来,就要越过华康下床。
“你做什么?”华康拉住他。
一朵坐在床边,义愤填膺的看向她,“姓华的,你太不厚道了。华怨是你的人,可是你也不能放着她欺负白莲花啊。”
人家还乐意被欺负哪!“人家两口子的事,你别管。”华康说着把一朵拉进被窝。
一朵缩进去,在华康身上偎偎,“好冷。你说这得多疼啊,你听白莲花叫的。”一朵眼睛还向华怨房间那边瞥一瞥,示意华康听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