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先不明所以,后见温延棋但笑不语,忙领悟到是他们不知哪里被皇帝高看了,皇帝要提携他们,他们又没有功名,才叫他们捐了监生,日后好提拔他们,忙又磕头,含含糊糊地谢恩。
温延棋特意多给了傅惊鸿一个砚台,笑道:“你别怕,看看凌王爷就知道了,陛下越是骂,越是看重的意思。回头好生将文章写出来。”
傅惊鸿答应着是,商略有要请温延棋吃酒,温延棋也不推辞,答应着跟商略等人一起商家。
商略试探着问:“榜单都已经贴出来了,再挑出来的人要留着做什么用?”
温延棋道:“大抵是要破格录用,不用再考科、道,直接分到各部去。”又见方才说捐监生的时候商略不大动心,便又特特叮嘱:“商太爷是定是要捐一个的,若你不捐,我掏了银子替你捐了。”
商略忙道:“我一把胡子的人,连个童生也不是,捐了也进不得贡院考试。”
温延棋笑道:“有道是不拘一格降人才,商太爷这样的人,从贡院里走一遭,只怕就是状元了。”
商略听他还有言下之意,不敢再推辞,暗道就是两三百两银子的事,若捐了没用,就权当做打水漂了,“到底是皇上英明,不叫贤才抑郁不得志。”
傅振鹏问:“那雪艳又写了什么文章?”
温延棋低声道:“大抵是他两辈子的事了,这话万万不能传出去。”
傅振鹏连声称是。
傅惊鸿先还费神,半响便不问,见商略竟然跟两位同来的老爷们携着手论起儿女亲家的事,只管跟温延棋一起去商家吃酒,等吃得醉醺醺的跟商琴一起回家,进了房里,便瘫在榻上由着商琴给他脱靴子,喃喃道:“我竟然也有进那贡院的一天。”
商琴看他醉了,便笑道:“你还有上朝堂的一天呢。”扶着傅惊鸿起来去隔间里洗澡,一边去脱他衣裳,一边道:“奶奶、姑姑喜得了不得,好多人上门说媒,不是翰林家的姑娘,就是御史家的小姐。”
傅惊鸿将手摊入商琴衣襟,又伸手慢慢揉弄,见成亲一年了,她才刚刚丰满,手下感受着那细腻的肌肤,见她要将他手拉出来,便两根手指用力地在红樱上一挤,含含糊糊地问:“奶奶挑中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