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石清妍不明所以。
楚律安慰自己道:她看不见、看不见!这是自己的梦,自己的梦。忽地听到一声惊叫,就从梦中醒来,就见石清妍已经发作了。
楚律忙跳下床,摸着石清妍的肚子,原本一腔期待化成满腔苦水,赶紧地去叫人喊太医、稳婆、何必问,等人都喊来了,便听人说楚恒单枪匹马地从中洲府赶来了。
楚恒进了蒲荣院,千言万语说不出口,隐隐切切地等着贤妃从石清妍肚子里生出来。
“我方才梦到父皇了。”
“……小弟前不久,也梦到过。”楚恒无奈地说道。
留在益阳府没走的人都聚了过来,众人纳闷地看见楚律稳重地站在门外,没有为爱痴狂一把。
“听说三哥打算给侄女起名叫女皇?”楚恒心里矛盾复杂,那可是自己母妃呀。
“……不,必须是贤良淑德。”楚律咽了口口水。
“……其实女皇也挺好。”楚恒莫名其妙地说道。
白菜、仙子、女王,贤淑、贤惠、那谁,几个孩子凑在一处,听着楚律、楚恒二人的话就嘀咕起来。
“我本是刁蛮跋扈小郡主,父不疼母不爱,才得了白菜之名。”
“我素来视金钱如粪土,便有仙子之称。”
“我一生下来就有王霸之气,于是叫女王。”
“……父皇肯定当初没认出我是谁,才给我取名叫那谁。”那谁委委屈屈地说,从小到大,外头人听说他叫那谁,都不禁感叹东西多了不值钱,他这老三不值钱呀。
剩下贤淑、贤惠两个不吭声了,半响,贤淑开口:“肯定是你们前头两个叫父王失望了,我们兄弟才叫了贤淑、贤良。”
“胡言乱语!你不知道,我一生下来就被送到京里,一群人看着对我好,个个算计我。等皇祖父驾崩去,我回到益阳府,多少人算计着我叫我跟父王越来越生分,父王心里什么都清楚,也不出声指点我,我想着好好操持锦王府,总会叫父王夸夸我,可是……”小白菜说着,泣不成声。
小仙子吸了口气,“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母妃好。父王他……算了吧。”说完,虽不觉得自己有什么苦的,但也跟着小白菜一起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