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辞也看向楚律,心里也想知道这被他惦记了多年的事。
楚律深深地叹了一声,然后皱着眉头道:“父王糊涂,弄了个叫本王赡养姨妈的密旨给姨妈。”
“……先帝当真糊涂。”王钰、贺兰辞二人对视一眼,双双说道。
“王爷,王妃叫人给你们布置了酒席,你们去酒席上坐着吧。”暮烟送了孙氏等人去了蒲荣院,又回来回话道。
楚律点了点头,便领着王钰、贺兰辞过去,足足吃到一更天,才放了王钰、贺兰辞出去,随后醉醺醺地被人扶到石清妍屋子里,便坐在榻上呆呆地掉眼泪。
石清妍也不知道他怎地了,就拿了热帕子给他擦脸,然后扶着他去床上躺着去。
到了床上,楚律也不言语,掉一滴眼泪便擦去一滴,半响一叹,就翻身睡了。
等到第二日,石清妍问道:“你昨日怎哭得那么凶?”
楚律摇了摇头,躺在床上说道:“许久不见王钰,跟王钰、贺兰两个说了一些早年的事,一时感慨颇多。”
“什么事不能说给我听听?”石清妍斜倚在床边笑道。
“许多事都不能说给你听,想当初,本王可没有现在这么伟岸,说出来定会被你小瞧了。”楚律笑道。
“听说昨儿个你们三个在书房外都说另外两个最重要?”石清妍笑眯眯地问道。
楚律圆滑地说道:“我没说,贺兰也没说,就王钰那老实人说了。”
“难怪。”石清妍笑道,“你赶紧起来吧,多少事还等着你去办呢。”
楚律点了点头,就起床穿衣,旁的事先不做,先去了王钰家,随后跟王钰他们一起去看织机去。
虽说众人都对王钰寄予厚望,但王钰早先摆弄的东西跟这个大不相同,许多事都要从头开始摸索,于是乎,这事远不似早先石清妍、何必问以为的王钰几日就能弄清楚,半年后,王钰依旧一无所获,等到众人都想要放弃了,忽地王钰又跟陆参合计出解决的法子来,于是终于捯饬出了第一台极为省事的织机。
那时,恰随着石漠风出去的商队回来了第一支,商队回来后,便满城地采购丝绸锦缎。见果然外头人想要益阳府的这些东西,王钰、陆参便赶紧地领着人再将织机造多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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