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公子非常像才子。”
“何公子英俊不凡,潇洒轩昂。”
“何公子比贺兰道长还俊美还灵秀,简直是钟灵毓秀,堪称是天地造物最神奇的地方。”
……
“赏,这个一个银锭子,那个一个银锭子,说钟灵毓秀的,一个金锭子。”何必问伸出手指,清楚地一一将方才赞扬他的人指出来。
楚律、祈年双双愣住,看何必问这般清楚的说话,一时拿不准他到底醉了没有。
“还请这位姐姐替我记着领银子的人,不然明儿个公子清醒了,叫我去把银子金子要回来我哪里去找?”何必问的小厮可怜兮兮地说道,因祈年跟着楚律来,便知她身份与旁人不同。
祈年一怔,又看着小厮手里捧着个簸箕,簸箕里净是一些小巧的一两的海棠形状抑或者梅花形状的金银锭子,心道原来何必问醉后喜欢散财,人说酒品如人品,那何必问这醉了散财,醒来再要回去又是个什么性子?
“祈年,料理了这事。”楚律吩咐道,见翠墨迎出来,便先随着翠墨去见贺兰淳。
祈年看楚律走了,便对跟何必问说好话的赵铭家的等人道:“嫂子婶子们快些回去歇着吧,留着几个人给何公子打了热水热茶就够了。这金银锭子,嫂子婶子们信我就交给我拿去给王妃看着,明儿个再还了你们。”
虽是轻易得来的金银,但谁舍得再轻易地将金银丢了。
何必问的小厮似是不耐烦明儿个再丢人现眼地替何必问去讨回银子,就低声道:“婶子嫂子们信这位姐姐吧,不然明儿个公子醒来定要将银子讨回来的。”
“你们自己记着自己的银子数,明儿个再去蒲荣院找我。”祈年说道,看众人将银子给她,忙拿了帕子兜住。
“你们说,必问到底哪里不好,为何在她口中成了并非足以寄托终身之人?”何必问又问道。
“何公子哪哪都好。”
“那是她没眼力劲。”
“因为她是肤浅的人,看不透何公子的高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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