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笑的看着他:“有意思了,你母亲只是给我请柬,并没有说我不能带其他的男伴啊!难不成,你们路家的宴会都是这样的风格吗?女宾独自前来,由你们路家亲手发男伴?”
我话里多了几分嘲讽,路同被怼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你明知道我妈让你来是做什么的!既然你对我哥没意思,又干嘛要围着我们家打转?一个盛暄,还满足不了你的胃口吗?”他愤愤道。
“奇怪了,你凭什么说我对你们家围着打转?这请柬是你妈亲自送到话剧团来给我的,我不收吧不礼貌;至于你哥,你大可以去问问他,我和他之间到底是谁缠着谁。”我冷冰冰的撂下这句话,继续想要去找蒋谦。
谁料,路同在身后淡淡的发问:“你是在找蒋谦吗?”
我心头一颤:“跟你无关。”
路同笑了:“你不用找,他很快就会出现的,不过到时候你恐怕就没那么开心了。”
这时,一个穿黑衣服的男人匆匆赶来,附在路同的耳边说了什么,路同脸色一喜,随后得意的朝我一瞪转身离开。
路同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知道蒋谦去哪里了?
再仔细一看,我只觉得头皮都在发麻,跟着一样不见了的还有朱子柔!!
那一抹明艳的鹅黄色在会场里消失的干干净净,一点都不看到,反而那位朱先生还在跟不少人谈笑风生,似乎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女儿不见了。
如果只有蒋谦不见了踪影我还能淡定,这会朱子柔也跟着消失,我心里像是十五只水桶——七上八下的不淡定起来。
正在寻找着蒋谦的身影时,朱先生那边却慌了神:“我女儿呢?我女儿去哪里了?你们有谁看见我家柔柔了?”
他喊得声音很大,很快就将会场里其他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作为盛暄最大的投资方,朱先生这段时间在端城里可谓是风头正劲。他带着女儿出席各种社交场合,跟不少端城里的上流人士结交,所以现在他们父女也算是个不大不小的红人。
被朱先生这么一打扰,路夫人少不得出面了。
“朱先生这是怎么了?”她温文尔雅的问。
“我女儿子柔不见了,我刚找到现在都没踪影。”朱先生有些焦急的说。
“哦……会不会是去洗手间了?”在路夫人看来,这简直是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
这可是公开场合,又是路家夫人的生日宴会,她朱子柔既不是痴傻人士又不是仅有几岁的无知孩童,一个成年的大活人能跑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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