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姐没有想到,用钱袋子骗来的人,这么快,就跟着别人的钱袋子跑走了。
事后回京不是没有气急找过瞿一芃对峙,瞿一芃倒也坦诚,明明白白告诉她:“姐,你很好,只是我要找媳妇了。你这个年纪还爱玩,显然不是做老婆的料。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无非就是踏踏实实舒舒服服的太平日子。”
她还欲再说什么,瞿一芃却懒得理她了:“不好意思,诗诗还等我去接她下班呢。”走了两步又回头,乐呵呵冲她笑了笑:“对了姐,我俩这事,还真得谢谢你这个大媒人!”
发自内心的感激语气。J姐当场气到握紧拳头,勒断了养了好久的长指甲。
何知南一下午因为瞿一芃的事情而心有所感,发票都贴错了好几张,几十张发票没核上,不得不上下楼找财务跑了好几趟,最终因为报销误了老板的活儿,正逢老板心情不好,被叫到办公室骂了个狗血淋头。
几件倒霉的事情缠身,何知南开了豆瓣本想看八卦舒缓,谁知又看到几条不甚友善的留言,当即爆炸起来,直接杀进“矫组”,逐一把讽刺自己的那些人狠狠问候了一遍。
等到下午再打开豆瓣的时候,收到铺天盖地的信息提示。何知南第一反应是,完了,她的账号脏了——被她问候过的人、义愤填膺的正义之士、单纯不爽她的路人群众自发对她进行了疯狂的回击。
骂声难听不说,甚至有人开了贴,对她的过往豆瓣广播、互动、去过的小组进行专门分析,最终下了定论:这个豆瓣账号名叫“南南”的人,是个追摇滚乐手的果儿,是个伪文艺女青年,是个不甘平庸又尖酸刻薄的资深绿茶婊。
来自陌生人的恶意与厌恶如潮水一般涌来,尽管隔着一层薄薄的手机屏幕,这一头是他人无法触及的现实世界。但何知南还是觉得自己被深深伤害到了。
从下班到回家的两站地铁里,巨大的不安让她如同四面楚歌,一颗心遥遥悬在空中,仿佛走错一步,就是万丈深渊。
她没忍住打了一个电话给孙涵涵,开口就是:“我完了。我被人网暴了。”
可惜电话那头的孙涵涵更加有气无力,似乎完全没心思理会自己,她回答的是:“我也完了。我这放在古代就是去浸猪笼了。”
“哈?”这个消息显然比自己的更加劲爆。
“曾诚希望和我做一笔交易,只要答应,她能保证将周斌的事业打回原点。”
“什么条件?”
“让我出庭作证,证明自己是他们婚姻的第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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