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和刘家订亲事的时候,偷梁换柱的事,母亲都干得出,……之前又不是没有昧过叶家的东西,谁知道会不会……?由不得自己不担心。
李妈妈和蝉丫都是吃心,赶忙过去查看。
看守聘礼的婆子支支吾吾的,还借口说是反反复复打开不吉利。
蝉丫却不管那么多,直接按着编号,找到自己看过的几个箱子,口里道:“我是乡下来的丫头,没见识过,好歹让我看一眼欢喜欢喜。”
----结果十二铜盆只剩下八个,梳妆台搭配的几个小妆盒也不见了。
聘礼是礼单的,顾莲听了这个寒心的消息,直接让人去打听父亲在哪儿,----这种时候,和母亲胡搅蛮缠是不理智的。
临出阁的姑娘,居然和母亲大吵大闹起来,不论对错都会显得本人不够贤淑,万一……,再给自己够一个不孝的大帽子,岂不冤枉?
巧的是,四老爷正好在长房讨论杏娘的婚礼。
顾莲只说家里出了贼,偷了自己的嫁妆,请父亲给自己做主,哭诉道:“不是我存心要给大家添乱,只是聘礼……,叶家那边肯定是有数的,若是少了什么,往后我在叶家还要怎么做人?还请长辈们多多体谅。”
大夫人嘴角微翘,柳氏乐得看笑话。
四老爷却是脸色难看,大怒道:“居然还有如此胆大包天的狗奴才!”
大夫人的笑意便更深了,口中却道:“这可是大事……,走走走,咱们都一起过去看看,好给莲娘做主。”
查来查去,居然在杏娘的聘礼里找到赃物。
大夫人一脸惊讶,“这是怎么回事?何家的聘礼,还是我帮着找人置办的,并不记得有这些东西,莫非是我记错了?”扭头问柳氏,“难道是三妹你后来又添上的?我竟然不知道。”
柳氏抿嘴笑道:“我并没有添置呀。”
----如此简单的掉包计,只有傻子才会看不出来。
四老爷气得倒呛,真是一张脸面都给妻子丢尽了。
当即叫了四夫人过来对质,把丫头婆子们都撵了,朝妻子问道:“你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倒是说啊!”又指着东西骂道:“我看你最近病得不轻,居然做出这种下作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