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去给他把脉,把完脉之后从怀里掏出来了一个绿色的小瓶子,
打开瓶盖上的木塞放在太子鼻子前让他闻。
太子闻到这个瓶子里面有味道,只觉得一股清凉之气冲上了脑门,浑身都舒畅了,血液也畅通了。
积压在胸口的那口抑郁之气也消散了。
他睁开了眼。
跟皇上正好对视。
沐冬至说:“太子没有大碍,休息一下就好了。
大概是跪的时间太久,心里着急,情绪大起大落,大喜大悲,所以才会造成这种现象,皇上不必担心。”
皇上一听这话就又板起脸来,说:“你身为太子如此不懂隐藏自己的情绪,因为这一点小事就晕倒,江山若是交在你的手里,还不全都给你败光了?”
“儿臣不敢。”太子连忙又要下跪。
沐冬至立刻说:“皇上息怒。
太子已经非常优秀了,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
虎父无犬子,殿下是皇上的亲儿子,怎么可能会差了呢?”
他这话算是不做痕迹的,拍了他的马屁。
皇上听到这话心里却是有些小高兴,但却还是板着脸说:“照你这么说,是因为朕太差劲了吗?”
“臣女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太子殿下年幼,自然没有皇上见识的多。
皇上经过各种大风大浪,见识自然并非是凡人所能相比。
我只是说龙生龙凤生凤而已。
殿下是您的儿子,自然不会差。
那他现在年纪尚幼,心性还不稳,达不到皇上的要求。
假以时日,殿下定然能够长成皇上期望中的样子。”
皇上点了点头说:“你一个外人倒是比太子看得通透,知道朕对他的期望很高。
太子,你先下去吧。”
太子对皇上行礼。
沐冬至对着他微微一笑,说:“殿下回去之后休息一会儿就好了,不用另外的吃药,是药三分毒。”
太子对她点了点头,出去就派人去把孙长安和他家里的人都从牢里给救了出来。
孙长安回家奔丧。
随后送了一封信来给齐宣,说他携家人归隐山林了。
齐宣虽然有些不舍得他走,但是也不是不能理解。
他父亲遭遭此大难,无缘无故的遭这样的大灾祸,实在是委屈的很。
让他寄情与山水之间也不是不可以。
只是他从此就少了一个可以肝胆相照的人。
如果皇上不加以猜忌的话,此人将来在朝中必然会是栋梁之材。
可惜了。
这事之后,宋玉濂也辞官回乡。
皇上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