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冬梅吐了吐舌头,说:“我说的可都是大实话,不相信你们问问吴致远。
看看谁有许哥哥有本事,让人排着队往家里送银子。”
沐刘氏伸手戳了戳她的脑仁,一副财迷的样子,让她很无奈,这丫头的性子到底像谁?
吴致远倒是很给面子,一本正经的说:“冬梅说的是实话。”
他说完之后也拿了一两银子出来,送给沈修远说:“若是府试再中案首,我给你搭台子唱三天大戏。”
“你可说话算数哦。”沐冬梅立刻就接住了这话。
“自然算数,我还能耍赖不成?”吴致远眉头皱了皱。
他自觉自己向来说话算数,从来不曾食言,这丫头怎么总是一副不相信他的模样?
这让他心里稍微有些不痛快。
“别胡闹。”沐刘氏立刻就制止沐冬梅,不让她多说话,生怕说错了什么话,触犯了头上三尺的神灵。
沈修远郑重的说:“我确实打算参加四月的府试。”
“你说什么?”许轻言和吴致远两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面上都带着不可思议。
他之前耽误了那么多课业,县试能过就已经难能可贵了,现在竟然还想去从那家府试?
很多人县试之后,考功名会考一辈子,他竟然要参加四月的府试?
紫苏和沐冬梅见两人惊讶的模样,知道沈修远要去参加四月的府试一定是了不起的事。
直到晚商,她们从他们的口里得知了现在参加府试是什么意思,顿时惊呆了。
沐冬梅一脸崇拜的说:“二姐夫也太厉害了吧?”
吴致远说:“我不厉害吗?”
沐冬梅扫了他一眼,说:“就你那小身板?”
吴致远:“……”
“吴致远,你为什么不去读书考功名?”
“我是商籍没有资格考功名。”
“真可惜。”
吴致远听到这话,顿时有些牙痒痒。
同时也有些不自信。
如果沐冬梅嫁给他,将来生了孩子也照样是商籍,没有办法考取功名。
如果她一心想要孩子考功名,未必愿意嫁给他。
想到这里,他有些裂开了。
他的清白都被她给毁了,还想不认账?
想到那种被她摁在地上摩擦,以及骗到山里脱了裤子的场景,吴致远的脸就越发的黑。
不过,他可是要好好收着媳妇儿了。
只要有人靠近,他会抡起斧子来,保管她身边连一只公苍蝇都没有。
次日,沈修远和沐冬至回到安远镇。
郭夫子这边已经找了廪生给他保结,他要去天安府继续读书,能学多少是多少吧。
反正来日方长,今年考不中还有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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