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走了紫苏家的钱,就是为了贴补这个弟弟是不是?”
弟弟?
赵春棉和那个男子都纷纷一愣。
赵春棉很快就镇定了下来,说:“我什么时候拿她的钱了?”
“你还不肯承认吗?”她说着又转向那个男子,说:
“你就是紫苏的舅舅吧?紫苏他们过的水深火热的,你怎么好意思在这里大手大脚的花钱?
你知不知道春棉婶子的钱全都是偷来的?
要是报官的话,你也是要蹲大牢的。”
偷来的?
那男子一脸的错愕,还有一些惊恐。
若是真的他可真的要吃牢饭的,这还能行?
他下意识的就离赵春棉远了一些。
赵春棉见男子要跟她划分界限,顿时就着急,说:“你胡说什么?”
“难道不是吗?这样,你现在就跟我去见官,有没有偷钱,青天大老爷一定会管。”沐冬至说着就上前拽住赵春棉,作势要拉她去见官。
赵春棉顿时就吓坏了。
若是见官,那她的事铁定是瞒不住了。
就算是不被浸猪笼,也会坐大牢。
她可不想下辈子都呆在大牢里。
于是,她脖子一硬,说:“我拿我女儿的钱,关你什么事?”
“关我什么事?难道你不知道她早就不是王大花了?
你知不知道她现在叫紫苏?
她王大花为什么会叫紫苏?
因为她被卖了,是我花一两半买回来的丫鬟。
隔壁村的先生看上了她,甘愿为她入了奴籍。
他们两人现在是我们沈家的丫鬟小厮,你说他们家里放的钱底是谁的?
都是我们家的。”
赵春棉心里大惊,大花被卖的事她听说过。
可是,她听说她嫁给了隔壁村的先生,还开了药铺,便偷偷的过来看了几回。
她发现他们这里生意好的很,就打起了他们的主意。
她将紫苏被卖的消息刻意当成了假消息。
沈家能有什么出息?
不就是编几个破篮子吗?
还真的能跟大户人家一样买得起丫鬟了?
她心虚的说:“你胡说。”
“有没有胡说,去了官府自然就清楚了。”沐冬至非得要对方跟她去见官。
其实,她也有诈她的成分。
她断定赵春棉心虚,不敢跟她去见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