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家店。
她沉默了片刻,随后把手机扔在一边,径自去洗澡睡觉了。
男人嘛,要晾一晾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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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未若翻了对方的朋友圈,却不知道此时有个人几乎在跟她进行同样的动作。
苏文哲躺在东湖别墅区里的大床上,将云未若的朋友圈几乎翻了个遍,也没办法看出她这七年来的生活痕迹。
云未若的朋友圈里全都是些无所谓的风景照片,偶尔的生活趣事,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内容,完全看不出她这七年来经历了什么。当然,也没有任何秀恩爱的迹象。
对于这点,苏文哲稍显满意,但随后又觉得有些烦躁,将手机扔到了床边,一个人静静地坐了一会儿,之后拿起电话播了个号码,简短的说:“出来喝酒。”
电话那头的人瞪着手机,不知道怎么会有人叫人陪他一起出去喝酒还这么态度恶劣理直气壮的。
但没办法,那人还是只能老老实实的起床穿衣去老地方喝酒,谁叫他交友不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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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文哲常叫人喝酒的地方是B市很著名的一个酒吧,名叫FAXE。
苏文哲来过FAXE几次,算是半个熟客,进去之后径自坐在角落里,点了自己喜欢的龙舌兰,随后一个人坐在椅子上,看着不远处在各种颜色的灯光交错下,跳着钢管舞的年轻男女们,神色莫测。
不一会儿,苏文哲等的人就到了。
苏文哲看着坐在他对面的男子,直接举杯示意,仰头灌了一口酒。
出乎意料的是,苏文哲对面的男子有这一张稚嫩的娃娃脸,笑容干净纯粹,外表就如高中生一样具有极大的欺骗性。
这个人是苏文哲的损友谭肖俊。
谭肖俊是苏文哲在国外时候认识的华人同胞,俩人也算臭味相投,认识也有六七年的时间,彼此拆台,也彼此倒苦水。
谭肖俊看着喝闷酒的苏文哲,有些无奈的问:“你这又是怎么了,大晚上的把我从舒服的家里拉到闹哄哄的酒吧喝酒,好歹也给我个理由。”
苏文哲毫不留情的说:“真不想来干什么来的这么快。”
谭肖俊:“……”
姓苏的这家伙又把天聊死了。
谭肖俊干脆没说下去,直接拿着单子点酒,反正这家伙要是想说,迟早会说的。
果然,苏文哲灌下一杯龙舌兰之后,缓缓问道:“你说,女人脑子里面都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