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弄,怎么办?
证据证据没有,人证人证也不会有,警察怎么断案如何做决断?
他们一个个的警察也很难做。
毕竟“法不责众”,这又是何等的悲凉?
她忽然觉得自己生活的B市才是一个法制社会,这里根本就是人治社会。多么可怕的刁民,他们不择手段的抢人钱财抢人衣服,贪婪无厌的断人生路。
那个冻死者又是何其无辜,如果潼村的人做的事情不犯法的话,那么凭什么这次的凶手就算是犯法?
按道理说这次的凶手也没有直接动手杀人,只不过是将那些人扒光了衣服放在极冷的环境之中,凭什么这次就算是杀人?
真是,悲哀。
蒋闻然听后面不改色,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这种结果,问:“你把这件事情告诉我们,不怕会有麻烦吗?”
“没什么麻烦的。”王国章叹了一口气,“事情早就这样了,你们迟早会查到的。更何况潼村那边的人还比之前老实了不少,听说是为首的几个都走了,村子里就剩下一堆老弱妇孺。”
他微微眯起眼睛,说:“麻烦给我整理一份潼村的名单,我要近二十年来曾有过潼村籍贯的人的名单。”
王国章愣了下:“这东西可不太好整理,得弄个一段时日。”
“没关系。”蒋闻然给王国章留下了一张名片:“一星期内把名单整理好给我。”
王国章拿到名片,看到上面个title心中一惊,顿时不敢再说什么,老老实实的打算去整理人名单。
“另外。”蒋闻然的目光放在三个县城警察的身上,“我希望我今天来的事情以及让你们来整理的名单的事情不要泄露出去,不然我会为你们申请调查,毕竟你们已经玩忽职守很久了。”
王国章低下头,不敢反驳,一旁的贺轩和另外一个年岁不大的警察几乎是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现在是最后几个问题,你们知道当年冻死的人是谁吗?”
王国章摇摇头:“当年我还不在这里上班,是听别人说的。但好像当年没人来报案,之后这件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了。后来听说有人来村子里闹过,但具体是谁我也不清楚,估计那三家的人更清楚点。”
“当时害人冻死的事情是死人的那三家做的吗?”
“不清楚,好像不止三家,听说当时去了不少家,看没什么财物才有人心生不满觉得大晚上出来挨冻没收获心理不平衡才扒衣服的。”
“我知道了。”他淡淡的说:“这件事情就这样,我先走了,记得我刚才说的事情。”
“哎,是,是。”王国章接连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