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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死者何文是一个沉默寡言的IT男,工作就是每天在电脑面前写代码,属于上班晚下班更晚的人。基本每天都是晚上九十点钟才离开公司。
公司位于北五环相对郊区的位置,那个时候从他下班到回到住处大约需要走二十分钟的时间,都是只有路灯但相对人烟稀少的小路,监控也不多,所以目前只知道何文是在从公司离开到回家的路上失踪。
根据何文的同事描述,何文十分沉默寡言,属于有什么事情都能憋在心里的人,也因此几乎从不跟人结仇,同事们都没有发现他最近有什么异常的情况。何文也是那种几乎没有社交活动的人,所以案件的线索并不多。
凶手有极强的反侦察意识,从没有被监控正面拍到过,也未曾留下指纹或者DNA等痕迹。
此案难点也就难在这里。
大致走访完这些死者后已经是下班的时间,蒋闻然看了下表说:“一起吃晚饭吧。”
她下意识地加了句:“不去君越酒店。”
她说完之后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表情讪讪的看着他。
他却难得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是不是对我哥说的一家人害羞了?”
云雪:“……”
原来你是这样的蒋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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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闻然这次带她去了相对僻静的日料,等菜的间隙她问:“蒋教授,您对于这个案子有什么看法么?”
他似乎是用无奈的目光看着她:“都快是一家人了,为什么还要叫我蒋教授,称呼我为您,就不能换个方式吗?”
云雪:“……”
“好了不逗你了。”蒋闻然温和的说:“这个案子疑点其实有很多,突破口也有很多,但我个人认为最直接的突破口就是凶手的动机。三位死者虽然籍贯一样,都来自H省的潼村,但是潼村这么些年来B市打工的人应该也有不少,为什么只有他们三个在这个时候出事。而这三个人除了籍贯一样几乎没有任何的交集,为什么凶手单单只杀他们三个,又为何会采用冻死的方式。三个人的抛尸地也不是在同一个地方,虽然都是在偏僻的公路旁,但是方位却是东西南都有。三个死者周围的朋友提供的比较有用的信息就是朱文涛被跟踪的感觉,我怀疑是凶手在跟踪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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