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安十分难挨,娇俏的脸庞痛得泪儿都掉了出来,娇躯绷紧,按住湛尘,双眸微闭,蹙眉娇呼道:“哎呀…好…痛…”
芸安的娇呼令他一怔,湛尘素来惜她,见状甚是心疼,慌乱间不知如何是好,只好俯身抱住她,怜惜地说:“是我不好,痛得厉害吗?”
芸安羞极,紧咬下唇,晕着脸,瘫于他怀内,眸中水汪汪地娇呢道:“湛尘的…的…宝贝这样大,弄痛我了。”
湛尘呼着火烫的气息,自己却也不敢乱动,不敢让阳物再度更深入,忙抱住她哄道:“芸安莫怕。”
芸安被他呼出的热气薰入耳中,芳心早被他撩得一荡一荡的。
湛尘温柔的动作,的确让芸安放松许多。随之下边那疼痛也慢慢消退,取而代之的,是花径深处的阵阵酥痒,更有一股暖流不自主地涌出,身子像发高烧似烫热起来。
芸安情浓难耐,美眸流春,忍不住附在湛尘耳边悄声说:“现在不怎么痛了。”又将雪嫩的臀部前送,以行动回答。
芸安初开的花蕊,虽然经不起粗大阳物强行挤入而剧痛难挨,但也感觉得到湛尘不敢强入的体恤柔情,心头一片无比的迷醉与甜蜜。
湛尘大喜,抱着芸安,忽觉她下边渐渐湿润起来,龟头又仿佛有一股温热在侵袭着,舒畅的感觉令他也慢慢挺腰,阳物就一分一分地挺进芸安的花穴里,越入越灼热紧窄。
用力往前一耸,芸安的蓬门花径遭受湛尘冲开,阳物立刻贯穿花心,顶到了穴心,彻彻底底地占有了芸安。
芸安“哎呀”一声娇呼,初时略为一疼,随继而来则是花径里充实的快感,呼声里却也充满着无限的愉悦。
阳物被四壁软嫩紧紧包裹,顿感一阵蚀骨的销魂,美妙无比。
垫在身下的白绸,滴滴落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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