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橙垂眸,“还好,没事。不多说,我要去学校了。”
从他身边走过。
傅晔修敏锐地觉察到:陈小橙对他的态度变了。不复昨夜今晨的熟稔,而变得疏离。
这几个小时里,发生了什么?傅晔修无从得知。他只能先坚持自己的追求:“我送你。”
他为何如此体贴?
陈小橙故作如常:“你不去公司了?”
傅晔修笑:“我休假。”
他为何如此出色?
陈小橙以补眠为借口,在车上闭眼休息。一路无言,抵达学校。陈小橙和傅晔修告别,匆匆赶去上课的教室。室友们已经帮她占好座位。陈小橙坐到中间。
邻座的晓琴凑过来咬耳朵,八卦兮兮:“交了新的男朋友?”
她的气息吐在耳廓,又痒又热。陈小橙的身体敏-感地体现出反应,耳后染红。
她朝旁边微微躲闪,“没有啊。”
“害羞什么?”晓琴指指陈小橙锁骨下的红包,“草莓印都暴露啦。”
陈小橙:“……”
羞恼,低声:“这是蚊子咬的疙瘩!”
晓琴压低声音哈哈笑,“这借口真好用。”
“别羞,别羞。我信你,信你。”
陈小橙:“……”
只恨自己没有守宫砂,以表清白。
课上到一半,晓琴无聊,示意陈小橙要说悄悄话。两人弯腰低头,将身形尽量隐藏到前排同学的背影里。
晓琴:“不是男朋友的话,是富婆姐姐包养的小奶狗吗?”
陈小橙:“……”
咬牙:“没有男朋友,没有小奶狗,是蚊子咬的疙瘩。”
晓琴不解:“那你这一脸,笙箫一夜的憔悴与春意,是怎么回事?”
陈小橙惊慌,想照镜子:“我面容是这样的吗?”
傅晔修也是这样认为的吗?
晓琴:“嗯哼,暴露了吧。老实交代,昨晚做了什么?做了多久?”
陈小橙:“……”
“做了多久”是怎么回事?
陈小橙无奈:“和人吃饭。我只是不小心多喝了几口梅子酒。喝醉了,半夜醒了。洗澡、吃宵夜。凌晨四点多才睡,又没睡好。”
晓琴失望,复又来了兴致:“和谁吃饭?男的、女的?”
陈小橙:“有男有女,还有三岁小朋友。”
“有人拖家带口?”晓琴胡乱猜测。
陈小橙莫名想起,甜甜喊她“妈妈”,喊傅晔修“爸爸”。
想到傅晔修的那句,“我们带甜甜”。
晓琴:“有没有单身年轻人?”
陈小橙:“……有。”
晓琴:“男的、女的?”
陈小橙:“你问那么多干嘛?”
晓琴兴致勃勃:“哟,有情况!单身年轻人是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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