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人,快请吧!因为此事,朝堂上今日可是闹得不可开交。”
老御医什么也不用收拾,打点自己就够了,他这次不是来诊病的,也算是来给人作证,不过进皇宫不比别的地方,尤其是这朝堂,不管是银针也好、药箱也好,都用不着带,他人过去就成,所以也是当即应道:“成,走吧!”
等老御医过去时,朝堂关于政事上的的谈论也进入了尾声,他来的正巧。
老御医先是介绍了自己的姓名,陛下听见他的姓名觉得有些熟悉便仔细观察了两眼,竟还是从前给他诊治过的御医,所以此时瞧见他还有些意外,免不了要寒暄两句。
既然给陛下诊过脉,对于这位老御医的权威性自然是没人怀疑,问及当日的情形,老御医说的有模有样。
“晕倒的那孩子若不是得到了及时的救治,恐怕这性命难保,至于受了刀伤的那位教官,也的确是废了,至于陛下所问及的那方法,老夫之后也想过,应该是有效的。”
对于这个答案,蒋大人自然是不满意,若是按照老御医所说,这法子有效,那就说明他侄子的确差点害死了时家的小子,别说是蒋先准,就连他自己也少不了被责难。
蒋大人不禁有些后悔趟这趟浑水。
不过事已至此,也容不得他回头,只能搏上一搏,好在老御医话里尚有一处能够容他挑拣,便挑着他的句子上的漏洞问道:“听说您从前也是宫中御医,自然懂得这说话的严谨,本官刚刚听老御医说这法子只是“应该有效”,什么叫应该有效?是不是老御医自己也不确定?”
老大夫微微阖眼,丝毫不怯,扭头问道:“怎么?你也是御医?”
蒋大人微昂着头,正色道:“本官不过是一介中书舍人罢了!”
“既然不是御医,那大人可懂医理?”
蒋大人蹙眉,很是不解:“本官的确不懂医理,所以才问,老御医问这做什么?”
老御医捋着胡子,侃侃而谈: “老夫通读医理,熟知人体构造,诊脉针灸样样精通,妇科儿科信手拈来,行医五十载,你是第一个教老夫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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