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去过边疆,经历过生死的人。在没有更强的对手出现之前,他的气场,也是极少数人能及的。
“我念你是长辈,是莫家的老一辈的庶长子。所以,对你今日的不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大伯父啊,你也莫要得寸进尺!
这北定侯府为何取名为北定侯府,我想你应该清楚!若我堂堂北定侯的嫡母,都不能插嘴去管莫家的事儿。那么敢问大伯父一句,这北定侯府,还有谁能开口?还有谁敢开口!”
说罢,莫皖北双眸微眯:“难不成……北定侯府早就成了你们勤善房的天下?就连我这个侯爷,也是一个傀儡?”
“他们倒是想呢!”
这么长时间以来的孤立无援,让庄眉宁绝望极了。
当她听到自己的儿子终于发声儿,免不得一阵激动:“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竟连北定侯的权都敢肖想!为了能达到自己的目的,最基本的礼义廉耻都不要了!欺负自己的弟媳妇也就算了,就连亲生的侄儿也不放过!”
说罢,庄眉宁又朝着莫皖北诉苦,道:“儿子!他们啊,就是瞧着我们青黛院孤儿寡母好欺负!”
“礼义廉耻?说起来,二婶才是那个不知礼义廉耻的人,不是吗?”
莫泽善与他的父亲一样,都不是省油的灯。
瞧着庄眉宁像恶鬼一样阴魂不散,扰着大家伙谈事儿。
心下一冷,便道:“这世上,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当日慎姐儿的事儿,我虽不在场,但也有所耳闻。”
话说到此,只见莫泽善突然话锋一转,朝着莫皖北道:“哦,对了。慎姐儿的事情,侯爷,你不会还不知道吧?”
莫泽善此言一出,吓得庄眉宁一个哆嗦。
是啊。
莫慎儿的事情,莫皖北的确不知。
而莫皖北呢?
脸上也微微一愣,皱起了眉头。
“看来……是真的不知啊?”
莫泽善瞧着莫皖北的神色,不免嘲讽一笑。
紧接着,又退了回去,冲着长房大老爷尊敬道:“父亲!既然侯爷对慎姐儿的事情一无所知,不如,您就劳累一番,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侯爷吧。一来,能让侯爷看清楚自己的母亲是个什么人物。二来,也省得旁人说你想要夺权。”
“算了吧。”
长房大老爷摆了摆手,道:“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不值得一次又一次重提。”
“还是说吧?”
大夫人刘氏瞟了一眼庄眉宁,道:“如若不然,这云里雾里的,岂不是让侯爷为难?”
说罢,又道:“若老爷不耻开口,就让我来说也是一样的。”
言毕,大夫人刘氏笑了笑,继续道:“侯爷啊,咱们莫家世代功勋,最看重的就是名声儿。这一点,想来你也是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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