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沈扶摇与宋祁情到浓处,想留一件贴身的物件儿在身边儿。但那玉佩,又是宋祁时常佩戴着的,若突然不见了,难免惹人疑心。
所以,便多打造了一块。不仅可以解了相思之苦,还能避免麻烦……”
“二夫人慎言!”
宋祁依旧淡淡的:“此事儿不仅关系到了侯夫人的名节,更关系到侯爷与北定侯府的颜面。
您若想污蔑属下,属下倒无所谓。左不过就是一个侍卫,比不得主子们尊贵。但您如此不负责任的冤枉侯夫人,倒不是大家风范。”
“大家风范?二夫人还要什么大家风范?”
玉佩已经出场,庄眉宁也越发当众肯定她沈扶摇有孕。
既是如此,沈扶摇也没必要再装柔弱与心虚了。
她冷笑着接过话,道:“难不成你以为,丞相府出来的女儿,就一定得知规矩懂进退吗?
良心这东西,没有就是没有,与家世的高低无关。纵使丞相府的家教再严,也教不好一个没有良心的人。”
说罢,沈扶摇更是直捣重点,道:“于妈妈方才光凭一张嘴,便说我沈扶摇有孕。
二夫人现在呢?又是光凭一张嘴,便坐实了我沈扶摇与宋祁有染!
猜测?二夫人的猜测倒真是有趣儿。这块多出来的假玉佩,不管是别人用来陷害我的,还是我命人打造的,都直指我与宋祁不干不净。
呵……”
沈扶摇嗤笑,继续道:“既然二夫人如此猜测了,我也就问问你。你怎么就能将这两个猜测说得如此仔细呢?
旁人如何放玉佩陷害我,为何要这般对我,这般对待我以后解气儿还是不解气儿,你怎么就能如此清楚?
且不说我跟宋祁之间有没有事儿!就光说你分析的东西,便问你一句……
难不成,那将玉佩放到我枕头底下的人,是你不成?”
“你!你少胡说八道!”
“怎么?只许你诬陷我,便不许我反驳你吗?”
沈扶摇半点也不畏惧庄眉宁,一字一句怼了回去:“二夫人方才说,我名下有个‘珍宝阁’,能用铜铁将物件儿打造得跟金银一样。
怎么?就因为这个,你就可以诬陷我让‘珍宝阁’打造宋祁的玉佩吗?
你这跟强词夺理有什么区别?改明儿城外死了个人,而你青黛院正好有把柴刀,我便说,那人是你杀的。
如此,你可恼火?”
“你……”
庄眉宁握紧拳头,怒骂道:“果然是商宦小户出生,一堆的歪道理!”
“我是商宦小户没错。”
沈扶摇也不恼,只道:“但你别忘了!就是我这商宦小户,初嫁入侯府时,也没少费力气儿去护住自己的那点嫁妆。”
言毕,沈扶摇又不屑笑道:“二夫人应该还记得吧?当初,你是如何算计我的嫁妆,想要占为己有的?”
“休得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