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卫得了令,忙松开手。
那姑娘身子一软,便重重摔到了地上。
所有人都将注意力,放在姑娘身上。
而沈扶摇,却将莫皖北眼中的那抹担忧,看得一清二楚。
是的。
是担忧没错!
当那哭得梨花带雨的姑娘摔到在地时,莫皖北的身子明显一顿。
他拳头握得很紧。
也不知,是费了多大的力气儿,才能忍住没冲上前去。
沈扶摇见此,微微握了握莫止湛的手,小声儿道:“此事儿怕是不好解决。”
“嗯。”
莫止湛稍稍偏过头,应了一声儿。
随后,又添了句:“与我们何干?”
沈扶摇深深看了莫止湛一眼,没再说话。
是啊。
与我们何干?
眼下,该着急的人,应该是庄眉宁才对。
“我瞧着这姑娘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出什么来。”
沈扶摇看着众人都站在门口,着实难看。
于是,终是上前开口,道:“不如,先将人扶进去,待她情绪稳定了,再问也不迟。”
说罢,又道:“张大人与张夫人,也再进去坐坐吧。”
张大人听了这话,满意地点了点头。
庄眉宁见事已至此,再没别的法子挽回。只狠狠剜了莫皖北一眼,便带头先回了侯府。
付家的人见此事儿与他们无关,自懒得去看人家家丑。
简单与长房大老爷道别后,便坐上马车回了付府。
太夫人此时已经回到世安院歇下了。
莫止湛和沈扶摇担心太夫人的身体,便勒令不许让任何人去惊扰了她老人家。
大夫人刘氏虽有心想要看热闹,可奈何,大老爷却借故,说这是二房的家事儿,他们长房不好插手。
于是,只得侥幸而归。
三房那头,早早便回去了,自然也不知道眼下的事儿。
偌大的花厅里,如今只坐了莫止湛、沈扶摇夫妇和张家人,以及庄眉宁、莫皖北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