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暖,你才不是什么女狐狸精,你是我的心肝宝贝,比我的命还要重要的存在,不准你这么说自己,若是有人敢说你一点不是,我把他舌头给割了。”
薄景琛声线微冷,锐利深邃的黑瞳对上了摄像头,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式口吻:“这件事就按照小暖说的办,茗泽,你可以住嘴了!”
“okok,我没什么意见,其实我的想法跟时暖一致,时暖说的很对,即便跟老牌公司合作工期能够缩减一点,但也挖掘不出更多的价值,倘若这个新起之秀能挖出更多的回报,是最优的选择。”
茗泽举双手投降,略带欣赏的目光看向时暖:“道理很简单,可能想到更是说出来的人极少,时暖,你很聪明……”
时暖不卑不吭地开口:“多谢夸奖。”
会议散了。
薄景琛拉着时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口,有些心疼地开口:“紧张吗?小暖,会不会觉得很累?”
时暖勾着薄景琛的领带,撇了撇嘴,粗暴地将它松开:“阿琛,我又不是洋娃娃,这么弱,碰一下就碎了。”
“是是是,我的小暖,最棒了……”
薄景琛紧紧抱着时暖,将热气吐在时暖白皙的脖子处……
“敷衍!”
时暖往薄景琛的耳朵上咬了一口。
“不敷衍,很喜欢……”
薄景琛有点累。
这一次,难得病症没有发作。
就这样子紧紧抱着时暖,犹如落水的人抱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闭上了眼睛。
呼吸均匀,睡着了。
在时暖身边,有时暖的气息跟体温,薄景琛总是能睡得很甜,很没有防备。
看着疲惫的薄景琛,时暖十分乖巧地抱住了薄景琛的脑袋,两个人靠在宽大舒适的沙发椅上,时暖跟安抚着孩子一样,轻轻摸着薄景琛的头:“最近为了担心我,还要忙公司的事情,辛苦你了,阿琛。”
说完,时暖在薄景琛嘴唇落下轻轻一吻。
像是亲不腻一样,时暖又亲了几下薄景琛。
“阿琛啊……你的嘴巴怎么能够那么甜呢?在亲几下,嘻嘻!”
时间眨眼过去了数日。
时暖难得化了一个精致的妆,穿着一身休闲服,而后从化妆间里走了出来。
薄景琛正在外面等候着时暖,薄景琛穿的很正式,vigger定制的黑色西装加西裤,衣领洒落了些许碎钻,那是北欧出产最珍贵的血钻,红与黑的交织,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产物,搭配男人那张俊美无双的脸庞,显得是这般的神圣不可侵犯,多看一眼,便是亵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