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原却还是有些慌张。
原因无他,荒看他的眼神太过恐怖了。
以往的荒,天真又纯良,可现在即便是在笑,都好像是随时要吃了自己。
不止是她。
那个叫禾的更恐怖,他不明白海东哪里来的自信。
比赛还没开始,雪就站在岁禾的额对面,语气挑衅,“对面的,我要和你比一场!”
岁禾挑眉,眼波流转之间带着笑,把那几分挑衅全都挡了回去。
即便是坐着,却丝毫不输气势。
她声音淡淡的,“你说我吗?”
“就是你!要是你输了,你身后的那个雄性,就是我的了!”
听见这话,鸿羲原本抓着岁禾的手忽然一顿。
予赶紧拉住了自己的妹妹想要道歉,却见少女轻笑。
她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一样,“你有没有命都是不一定的事情,就算你有命,他鸿羲也是我的雄性,你是没有雄性要了吗想要抢别人的?你好可怜哦。”
那双纤纤玉手就搭在她嫩白的脸颊边上。
另一只手和她身后的少年握住,姿态慵懒自然。
雪神情有些不自然,“我知道我这样不好,但是只要你的实力没我强,他就可以跟着我,所有人都是这样的!”
“所有人?那你说说有哪些人?”
“有...有...”
“说不出来就别想了,本身脑子就不够用,别想破头了。”
其实岁禾知道兽人大陆有这么个规矩。
虽然雄性比雌性更强壮,但是由于医疗条件的不发达,每个部落的雌性都是相对较少的,很多都是在怀孕的时候去世的。
所以一般一个雌性会有好几个雄性。
而雌性之间要是因为某一个雄性产生争执,的确是可以用武力较量。
相反,雄性也可以。
但是岁禾就是不想和这个烦人的女人说这些。
鸿羲就算是死,也得死在她跟前,跟她葬在一起,轮得到别人说三道四还来抢?
她的眼神如锐利的锋芒。
一旁的海东心里忽然没来由的慌张起来,越看越觉得这人十分熟悉。
岁禾偏头捏了捏鸿羲的耳朵,“你乖乖等我。”
“好。”
鸿羲早就乐的不知道东南西北的,要是岁禾现在说马上赴死,他估计也得只会说个好字。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说自己是她的雄性。
诶嘿嘿嘿,好害羞,好开心喔。
历卓在旁边翻了个白眼,“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子。”
“啊?什么叫出息啊?是说岁岁很喜欢我的样子吗?”鸿羲不仅是个兽人,还是个没文化的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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