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说错了吗?你不喜欢岁禾?!你不喜欢岁禾的话,朕把头拧下来给你当球踢!”
昏黄的斜阳从窗棂处落进来,皇帝急着证明自己说的话是对的。
一时间就忘记了......
控制自己的声音......
岁禾在给乔菀凝抹祛除疤痕的药膏的手一抖,觉得自己是不是耳朵出现了问题。
而屏风外的上官縛瞪大了双眼,看了一眼皇帝,慌张的神情在他脸上闪过,但是很快,他就恢复了镇定,眼中又闪过一抹暗色。
他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茶。
慢悠悠开口:“陛下,那是我义妹,你在说什么胡话?”
义妹?那也不是亲妹妹啊。
但是皇上也不敢再往下说了。
自己这个兄弟为自己付出了太多,所以能依着上官縛的,皇帝一向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看了一眼上官縛淡定的表情,难道是自己猜错了?
可是明明自从上官縛为自己喝下毒药之后,就......
算了,他还是别说话了,省的上官又生气了。
客栈外面忽然传来嘈杂的声音,夹杂着几声呵斥,上官縛和皇帝以及岁禾都是习武的人,瞬间就有了警惕性。
岁禾将最后一点伤口涂好,把乔菀凝身上的衣服穿好便出了房间。
这间客栈是金陵最大的客栈。
皇帝,谢妙意,乔菀凝,岁禾和上官縛住在三楼。
剩下的侍卫和宫女太监都住在二楼。
从回廊处的栏杆看下去,一群捕快正冲进来,抓着还在招呼客人的店小二的领子就凶神恶煞的开口。
“你们店内最近有没有新进来客人?!长得很白,像个娘娘腔 的?!”
一旁的客人都赶忙躲在角落里动都不敢动。
可见这群官兵平日里是怎么欺压百姓的。
岁禾面色冷了些,听见旁人说娘娘腔三个字就心里不爽。
男子就不能白一些了?就不能长得阴柔了?
什么叫男子气概?
上官縛一拳能把这一群菜鸡打趴下去。
店小二慌张的摇着头,“官爷,小的不知道啊,小的就是个打杂的。”
“哼,让你们掌柜的出来!”
“不必了。”一道冷冽的声音响起。
上官縛站在岁禾的身边,冷眼看着那群官兵。
瞧着不像是捕快了,浑身带着血腥气,应当是上过战场的兵,杀过人的那种。
那官兵头子抬眼看去,一眼就看见了上官縛和岁禾。
原因无他,这两个人生的太过好看,在这一圈看热闹的百姓中,一眼就能瞧见这两人的面容。
浑身的气质也是高贵神秘。
官兵头子心里有些犯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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