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时言就明白了,傅心说的,“没什么大钱”,应该都不是她能理解到的那层意思吧?由于价值观不同的原因,他口中的钱多少算多,多少算少,都跟时言想的不一样。
她就没继续这个话题。
傅心看着她,心疼的问:“宝,你真的没事吗?”
“没事的。”
尽管时言如此回答,可傅心眼中的疑虑,仍旧没有彻底消失。
即便如此,他也没再很直男的追问下去了。
他们让司机环城,绕了好几拳,去了几个人多车多的地方,最后在一家商场的后门,换乘了另外一辆出租车。
闻若芙的人跟丢了。
确定身后的尾巴不在了,时言这才靠在傅心的身上,弱弱的问他:“那边的钥匙带了吗?”
“没有。”
傅心没逗她玩。
都这样严肃紧张的时刻了,傅心再怎么嘴欠,他也确实没心思开玩笑了。
时言听到没钥匙,但傅心的声音,丝毫没让人感到不安和无奈,她就轻轻勾了下唇角,问他:“密码锁?”
“对的。还是我媳妇儿聪明!”
时言的笑容有一丝无奈:“还不是你懒惰。”
她能不了解自己的老公吗?
傅心有那么多辆车,那些车钥匙,他能都放在身上?要不是目前车钥匙这方面,还没有飞跃性的发展跟进步,只要能不用随身携带钥匙的办法被发明出来,时言相信,傅心那么多车,他能把钥匙全都带着。
男人对于车的喜好跟痴迷,真是她无法想象的。
傅心确实很懒。
比如喜悦府的这套轻奢复式,就是当初封云珩说好,以后有升值空间什么的,还说算是帮他那个亲戚的大忙了。
傅心手头紧,却还是凑足了全款,把这套小复式给拿下。
之后的很久他就把这房子忘了。
要不是因为他的遗忘,这边估计也会被家里人知道。
这算是……弄巧成拙吗?
傅心试了好几遍密码,总算是进去家门了。
一进去,就能闻到这里很久都没人来过的那种灰尘的气息。
傅心把沙发罩、床罩什么的都给揭开、取下来随手扔进了洗衣机里。
时言坐到了沙发上休息,傅心立刻就过来,盯着她看,半天都不说一句话,她起初还有些纳闷,旋即便反应过来他的意思。
时言缓缓把自己的衣服掀起来,露出小腹上那道伤口,说:“真的没事,这是我跟她的赌约,而且要是被摘了子宫,那算是不小的手术了,我还能这么快就活蹦乱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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