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该是习惯了吧？

忽然，他对沈烟就生出来一种爱怜之情。

“你也挺难的。”傅然看着沈烟，说。

沈烟没否认，含糊的说了句：“大家都不容易，每个人都不是看起来的这个样子。”

就算傅然也是如此。

他表面凶狠、不近人情，其实本质并不坏。

沈烟彻底改变了对他的看法，还有一点原因是，她知道爱情会让一个人迷失自己。

过去她拼命的去爱封云珩，打死都不愿意跟他离婚，就是想要拖着他，让他没办法跟白欣染名正言顺的在一起。

现在想想，那时候的她多少也有点心理扭曲。

换成现在的话，她肯定二话不说，就跟封云珩要钱，要很多很多的钱，才能弥补她弱小受伤的心灵。

同理可证，傅然当初那么坏，必然也是受到白欣染的利用。虽说不知道为什么，他迷途知返了。莫非是跟她一样，在爱情里吃过大亏？

“沈烟，我发现个问题。”

她回过神来，发出疑惑的一声嗯？

傅然看着她，“你怎么总在走神？”

“想事情。”

“想你男人吗？”

“……”

提起封云珩，傅然也不晓得，到底是应该把他当成情敌，还是生意上的敌人，总之，他们不是朋友。

他打量着沈烟，说出了内心的想法：“你们离婚了吗？”

沈烟微征，反问他：“干嘛问这种问题？”

他难道没有看到，她挺着个大肚子嘛？

谁家怀孕还能离婚？

其实傅然不是没有常识，他只是觉得，奇怪。

沉吟片刻，他重新开口说道：“沈烟，我说一下我个人的看法。我觉得你跟他不亲，你好像一直都是一个人。”

在他说完这句话，沈烟就get到他的意思了。

没错，她也觉得，自己这老公有跟没有，没什么区别，在大是大非面前，她始终都是独自应付。

就连那次被沈振豪跟踪，他气急败坏的想要打死她们母女俩，挺身而出舍命救她的人，都是时言。

那件事至今都没有调查出来，是时言心上的一道疤。

虽然时言不说，沈烟也明白得很。

为了救她，时言的孩子都没了，可当时的封云珩在哪里？她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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