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次不一样。
任由他说好听的话,亦或是卖惨,沈烟都不为所动。他沉吟了良久,决定半挑明的告诉她真相。
“烟烟,我想的就是,因为白欣染……那样过,所以我得补偿她。给她股权也好,房车也好,都是补偿的一部分。除了经济上的弥补,我也不能给她别的了。”
沈烟沉默。
他叹了声气,继续说:“等经济上的弥补到位了,我就彻底跟她划清楚界限,以后绝对不会再跟她存在半点联系。”
“你说这些,跟我有关系吗?”沈烟的神情有一丝迷茫。
她不理解,封云珩为什么要跟自己讲这些?
几个字,给他问的直接愣住。
封云珩想,他说的还不够直接吗?就差把自己的心都掏出来,给这女人看看了。
冬日的街头很冷。
可这条步行街上人来人往,热闹依旧。
沈烟手里的奶茶喝剩下个底儿,也凉掉了,她随手扔进了垃圾桶。
封云珩在她身后小声嘀咕:“你没有垃圾分类。”
她:“……”
这男人真是越来越讨厌了。
沈烟把手插进大衣的口袋里,继续前行。
那家修表店就在前方,她总算走到了。
封云珩从她下车起就跟着她,一路走到步行街的尽头,他不知道沈烟来干什么的,见她进了修表店,还很诧异。
沈烟从怀里掏出来一只老式的怀表,问:“能修么。”
“又是这块表啊……”
这家店面很小很小,特别不起眼。在这繁荣的街道上,若是不仔细看,几乎很难发现街边还有这样一家店。
可麻雀虽小,却是五脏俱全。
里面的墙壁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名牌表。
尽管这里,还有很多家奢侈品的品牌表店、专业的维修店,但仍旧有很多人是奔着这家小店的手艺来的。
老师傅年纪很大了,满头白发,脖子上挂着一副老花镜,在工作时会戴上。
干巴瘪瘦的一个老头儿,给封云珩的第一感觉是,跟个神棍似的,怕不是骗钱的?
老师傅端详了好半天,粗糙的手指,在表链上摸了摸,随后抬起头,看了看沈烟,又看了看她身后的封云珩。
他似乎想起什么,望着封云珩说道:“之前几次,都是这位姑娘来的。”
沈烟点头,“我们今天一起过来了。”
话落,她就关心的问:“您看看,还能修么。”
“这块表,我没记错的话,已经修过三次了。”
“是,但平时总是会摔。”沈烟有些心疼。
“表先放这里,你们明天再过来问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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