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了不直接就开房去了?
她干过这样的事,傅心现在想起来,才会质疑。
面对他的怀疑,艾沫沫摇了摇头,否认:“我没有。”
“不管你信不信,这个孩子就是你的!”
“你说是我的就是了?”傅心不想跟她掰扯了,转身拉开车门,上了车。
这次艾沫沫没有跟着。
他直接驱车离开。
等红灯时,傅心莫名其妙的一阵烦躁。
他扯了扯衣领。
看到内视镜里自己脖子上的红痕。
他就想到刚才做的时候,时言忽然哭了。
她哭的很伤心,让他差点就下不去手了。不过最后,他还是快速的做完,并且抱着她去浴室冲了澡。
这样他的身上才会有艾沫沫说的,“女人的沐浴露味道”吧。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想起时言的眼泪,就心情不好。跟他很委屈她吗?怎么好像在她眼里,他什么都不是了?
时言不知道每天又多少女人想等着他临幸吗?
*
挂掉沈振豪的电话,沈烟心里并不好受。
她原以为,看到父亲服软,她就会很痛快,然而实际上并非如此。
心情很复杂,张特助进来问她晚上是否要订饭,她都没理这茬。
“真是气死我了!”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人给踹开,封云珩一如既往的暴躁。
沈烟眼皮子一跳,说他:“又怎么了?”
他往沙发上一坐,没好气的开口:“我不是去医院检查身体吗?顺便去看了白欣染,结果你猜她跟我说啥?”
“说什么了。”沈烟的语气有些敷衍,她还在出神的思考着自己的事,对他的话没兴趣,但也得安慰安慰他。
封云珩没发现她心不在焉,还在那吐槽:“白欣染跟我说她怀过孕,说她有过我的孩子?我都不知道她怎么想的,为什么要撒这种谎?”
听到这话,沈烟才眨了眨眼,说:“大概是为了气你吧。”
“气我?”
“意思就是,她说出来这样的话,或许是想让我沈烟伤心,难过吧。”
“……”
封云珩还是一副,“还有这种操作”的表情,目瞪口呆。
沈烟说:“听不懂就算了,你自己想吧。”
“我也不明白啊。”封云珩也不想去深究这件事,越是往深了想,他就越是觉得白欣染陌生。
那种陌生的感觉,令他有些踹不过气。
沈烟坐在老板的位置,低头沉思,封云珩想到一件事,开口:“我跟人事部的打交道了,他们有联系时言,但是一直没联系上。”
“你等一下。”沈烟拿起手机,仔细的看着。沈振豪发来短信,说陆甄在某某医院。
沈烟心里当时就一个咯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