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成欢连忙去查看他的手指节,好在只是有点擦伤,并没有伤到筋骨,她一边拿了药酒给他擦伤口,一边道:
“你就算心急,也不能拿自己的手来出气啊!我问你,他们平日里与你们对战,是步行还是骑马?”
“他们也骑马,但是与我们的马不太一样,是一种稍微矮一些的马,在山岭间行走如履平地,十分迅捷。”
萧绍棠越说越有些沮丧。
摸不进去人家的老巢,人家的坐骑还比他们的有优势,真让人绝望。
白成欢给他的手指包扎妥当,才伸手捧起他的脸颊,凝视着他:
“那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老马识途?他们的人留不下活口,但是他们的马呢?”
萧绍棠微微愣怔了一下,黯然的眼睛中渐渐明亮起来:
“你的意思是说,他们的马……”
“对,他们的马怎么出来的,就让他们的马怎么带你们进去!”
萧绍棠眼前似乎豁然开朗,一把将白成欢的手握在了手心里,笑容绽放了出来:
“欢欢,你真是我的福星!”
“此时说这话为时尚早,等这个办法真的奏效了,你再来说这样的话也不迟。”
白成欢笑眯眯地说道。
不出两天,峻崎山的土匪们就发现了一件怪事。
他们很久之前丢的一匹马,回来了。
不但回来了,还带了好几匹高大雄健的东北马。
土匪们的大当家云四海就有点生疑:
“那话怎么说来着,塞翁失马焉知祸福,你们都说说,这是好事,还是祸事?”
一帮子土匪就开始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
二当家比较稳重:
“这莫名其妙多出来的马肯定是那伙官兵的,这样突然跑到咱们的地盘儿上,肯定是有阴谋,按我说,直接杀了给大家打牙祭,省的以后生事儿!”
其他几个匪首也觉得这事儿不简单,都觉得有阴谋。
唯有给土匪们养马的马夫围着那三匹高头大马转了好几圈,十分舍不得。
“当家的们不都觉得咱们的马骑着不够威风吗?这里面有两匹可是上好的母马,要我说,咱们干脆留下来,做个马种,以后大爷们也有高头大马可骑,不是挺好?”
几个匪首就迟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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