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的大龟头往她那媚肉上撞去,狠狠厮磨着她敏感的花蒂,但没有插入。
宁饴的牝口吐出一大股淫水,混着白浊阳精流出来。
夫君却只是不为所动地舔弄她的乳头。
她只好抛却了羞耻心,娇嗔道,“夫君插进去呀”
没有回应。
她只好说得更露骨,“夫君把肉棒插进笙笙的屄里,好不好?”
他还是不动。
她的手抚上他热烫的肉棒,“笙笙的屄只给夫君肏,好不好?”
夫君身形一滞,扶住她的腰肢,同时肉棒对准她的牝口猛地往里一送。
她婉转的娇吟尽皆被男人的唇封上。
马车不知什么时候停下了。
夫君给她身上披了件斗篷,抱着她下了马车。斗篷之下,夫君的肉棒仍插在她穴里。
就这样边走边插了一会儿,夫君在一个僻静之处停下了。
模糊间,宁饴感觉自己吃下了一粒什么东西。
涣散的意识渐渐恢复,宁饴缓缓睁开眼睛,视线从模糊到逐渐清晰。
宁饴不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
她在一片树林里,身上罩着一件庇体的斗篷,那处被粗大的肉龙插着。
那肉龙的主人有着一张她熟悉又在此刻不那么熟悉的脸。
是做春梦了吧。
她的春梦未免过于淫邪。
竟与夫君的兄长通奸。
“笙笙”,这时,沉柯的手指抚上她的脸,指间还残留着她奶水的味道,“夫君肏得你舒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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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道德低下男主: 有解药但把人肏透了再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