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饴睡了一觉,醒转时感觉四肢乏力得很,隐约感觉自己做了一场春梦,梦里被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插弄了好一会儿,最后那人把精液射在她小腹上。
但还插在身下的玉势提醒她这春梦再怎么真,确实也只是一场梦。
看来嬷嬷给她用的“一晌贪欢”,确是药性极强。
宁尧那日回去,立即便让刘喜去查宁饴宫中近日有何秘闻,刘喜是在宫中侍奉了数十年的老奴,有的是撬开下人嘴巴的法子。
果不其然,两天后刘喜便为宁尧探来了消息。
虽说公公刘喜当初是皇后娘娘派来侍奉太子的,且宁饴公主这桩事又是皇后明令不许对任何旁人透露,但权衡一番,刘喜决定将消息原原本本地告诉宁尧。
于情,刘喜在宁尧身边侍奉已有十年,真真正正是看着太子爷长大的,而太子爷这些年对他和他家人的照拂之恩,刘喜也是铭感五内、片刻不敢忘记;于利,皇后母家近年的权势已经不比往日,这未来执掌天下的终究是太子殿下,若想要在这诡谲的深宫中安稳度过余生,来日还要靠宁尧庇护。因此刘喜是早已将宁尧认作了自己真正的主子。
当夜,太子的寝殿灯火彻夜未熄。
宁尧当然是睡不着的,他最珍重的人早就被指婚给那劳什子宣祁侯,他竟然毫不知情。还有不到一月,那蛮夷之地来的小子就要入京了。⒭ⓞùщёⓝⓝρ.мё(rouwennp.me)
无论如何,也要阻了这桩婚事。
又过了约十日,嬷嬷给宁饴授的课终于停了。说来嬷嬷自己也奇怪,那“一晌贪欢”的功效竟然如此强,公主仅用过一次,从此身下吞吐玉势的本事便大有长进了,仿佛真的与男子交欢过一般。
嬷嬷向太后复命,说公主的身子已经调教得很好,太后很是满意,心下计量着,若是两个孩子都愿意,便让宁饴明年满了十四岁便嫁于肖铎。毕竟肖铎现在也十七了,若是与宁饴成婚晚了,日后诞下侯府长子的恐怕就是旁的女子,对宁饴来说到底是个隐患。
宁饴总觉得,近几日宁尧不怎么关心她了,他总是行色匆匆的样子,下了学便片刻不耽误地回东宫去。
宁饴说不上来心里什么滋味,但觉得有些空落落的。心中思量,是不是长大了,亲生兄妹也会生分呢?
宁饴思索了一会儿,又觉得多思无益,不如直接去东宫瞧瞧他。在小厨房捣鼓了一会儿,做了一盒糕点,便带了五六个仆从往东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