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着漂亮的天鹅颈,难耐至极。
做爱令人上瘾,一次比一次猛烈,快感迸发,她全然忘记了在她身上弛聘的人是她的哥哥。
他含住她送过来的茱萸,嘴角勾笑:“妹妹。”
傅媛满怀怨念的眸子瞪着他,他奋力一个挺身,像是撞在了某块软肉上,两个人都满足地呻吟出声。
“嗯。”
“啊。”
花穴紧致剧烈地收缩,夹得傅澄有了射意。
情欲与心灵的结合是欢爱最快乐的时候,傅澄慢慢律动起来,酥麻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叫出了声。
大概是他想听,她下意识地就呻吟了。
浅浅的,断断续续的,破碎的呻吟声。
软软的娇吟声在他耳边,击溃他所有的理智,两具赤裸相贴的身躯,都在渴望着对方。
“嗯哥哥”
灼热的肉棒在体内横冲直撞,忽而温柔,忽而肆虐。
傅媛被快感推到了欲望的顶峰,抓挠在后背上的力道重了起来。
他因吃痛,动作更加狂野,整根拔出,尽根没入。
灭顶的快感来袭,细软的腰肢战栗,细白的长腿紧紧夹住他精壮的腰部。
她失控地娇喘:“哥哥我难受难受”
高潮临近的快感传遍四肢百骸,傅澄低首吻着她眼角的晶莹,语调分外温柔:“不怕,宝贝,你高潮了,是舒服,不是难受,都是哥哥给你的快乐。”
一声宝贝,撩人心弦,灼人神经。
身体已然不受控制,紧紧地搂住他,泪水顺着眼角掉落。
粗大的性器在体内弛聘,持续的快感湮灭掉她的理智,她不受控制地喊着:“哥哥哥哥”
原来毫无顾忌地做爱可以这么快乐。
高潮余韵后,他轻吻着她的额头,嗓音里仍旧透着难掩的情欲:“下去泡泡温泉。”
傅媛感觉浑身湿腻,最主要是下半身水流不断,害羞地拿起桌边的浴巾裹上。
傅澄扯掉浴巾,无视掉她脸上的娇羞,将她拉下了水,小穴里泛滥的蜜汁顺着水流而出,她的脸不知是被水汽熏得发红,还是害羞脸红,连带着身体都是滚烫的。
他偏过头含住她娇嫩的红唇:“说不后悔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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