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屋的备用站为 精品御宅屋

渣女式舔狗(第一人称一发完)(2 / 2)

“你和我一起去F国,你还要坐在副驾驶上,和我跑完全程。”

我从没见过他的这种眼神,好像他不再迷恋我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你喝醉了。”我不想和醉鬼讲道理,明天就一切正常了,他依旧是那个眼里只有我的林言。

他坐在沙发上,月光照进来,照亮他的侧脸,“我知道你和顾易的事了。”

我的身体一下子僵硬,他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顾易主动和他说了?我脑子里一团乱麻,想着该怎样狡辩。

“在洗手间的外面,我都看到了。”

我口干舌燥,坐也坐不住了,他从没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过话,此刻他让我感到很陌生。

他想怎么样?我像一块任人宰割的鱼肉。

“离婚或者陪我去比赛,你自己选。”

我一下子站起来,我以为他深爱着我,结果现在他要我去死!那么陡峭的山,他死不要紧,竟然还想拉我一起,我的愧疚一下子消失殆尽,他一下子变成屋子里最恶毒的人,“是,我是出轨了,可是那么陡峭的山,你就不怕出什么意外吗?”

他的目光让我的血液冻僵,他好像一下子成熟了长大了,再也不是跟在我屁股后面的小男孩了,“很危险,我也没有把握。”

“那万一出什么事了,我们都会死。”我不敢相信他的心有这么狠。

“是。”

他疯了,他的表情竟然丝毫没有变化。我情绪激动的简直无法呼吸,“你想杀了我……”

“你还可以选择离婚。”

我眨了几下眼睛很久没有说话,离婚……先不说林祺会怎么看我,离了婚的话,我就再也没有接近林家的理由了,我将离林祺越来越远。

林言冷冷的看着我,仿佛把我看穿,他好像知道我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在这一刻我承认,我有一个疯狂的想法闪现,我想杀了他。

他似乎再也不想和我同处一个空间了,他起身,“收拾一下行李,明天我们就出发。”

他走向卧室又回头对我说,“今晚你睡沙发。”

到了F国,林言每天都在集训,我没有出去,每天窝在酒店里,浑浑噩噩。

酒店里只有一张床,我睡在外面的沙发上,我猜他是在用这种方式惩罚我。

我问他既然这么讨厌我,为什么不订两间房,他说我们依旧是夫妻,分开睡被别人看见会很没面子。哦,这个时候他又在乎起面子来。

到比赛的前一天,我们一起在餐桌上吃早饭,

我受不了沉默,问他,“你准备的怎么样?”

他没说话,又吃进去一口面包。我受不了他的无视,“你准备一辈子都不和我说话吗?”

他起身拿起皮衣外套往门口走,“今晚你就知道了。”

会怕吗?很怕,我甚至在无数个时刻后悔,为什么我要答应他陪他来比赛,我甚至都不能为林祺付出生命。

傍晚,我和他一起来到山脚下,山脚聚集了很多我不认识的人,我在他们其中显得格格不入。

林言递给我一顶头盔,我带上了,周围的人都在欢呼,我猜他们以为我是自愿的,说不定心里还在羡慕我们之间的“爱情”。

也就是在刚约会的时候,我坐过他开的车,没想到再坐,竟然直接升级成赛车。

他没有说话,甚至没有看他的对手一眼,他发动车子,踩下了油门,我的心一下子被提起来。

这是一场生死未卜的赛程。

我不知道他怕不怕,我不知道他会不会为了报复我而直接开下悬崖,我们会被摔的粉身碎骨,我还不想死。

我看着前方,他拐过了一个又一个弯道,我忍住要吐的欲望,攥紧手指,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眼前的赛道、赛车、我和林言。

他和对手的速度不相上下,两辆赛车互相咬得很紧。

我无法理解这种可能会丧命也要比拼的精神,他到底为什么这么热爱赛车?难道是他小时候父母给买了赛车?短短的时间里,我胡思乱想了很多。

他忽然将油门踩的更实,而我视线可见内就只能看到悬崖峭壁,前面没路了,这个弯道几乎呈90度。

我攥紧手指,心脏几乎要从嘴里跳出,如果他过不去这个弯道,以这么高的车速,我们必死无疑。

我瞪大眼睛,呼吸骤停,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选择离婚,什么都没有命重要,我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做,好多地方没有去,好多遗憾没有了却。

“哧————!”刺耳的刹车声响起,他快速转了一把方向盘,赛车的叁分之一悬空在悬崖上,我使劲喘了几口气,静止了十几秒,我的大脑终于反应过来,我用力推开车门,连滚带爬的下了车,我狼狈的脱下头盔,披头散发的吐了起来。

他也下了车,就站在离我不远处的地方,他摘下头盔,风吹起他的黑发,他就站在那看着我,像第一次见到我那样。

就算喝醉酒我也没吐得这么厉害,几乎连胆汁都要吐出来了。

“你他妈疯了。”我用手背狠狠擦了擦嘴角。

“我要和你离婚!”我抬起头恶狠狠的瞪着他,眼眶因为激动恐惧发红,我不能忍受和一个疯子在一起生活。

我几乎站不住,我的双手双脚都扒在地上,心脏也剧烈的跳动,劫后余生的滋味我清楚的感受到了。

我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他,咒骂他不得好死,他就那样站在那里看我发疯。

我终于骂累了,怎么挣扎也站不起来了,我索性瘫坐在地上,前面还有一堆我的呕吐物,恐惧和愤怒的泪水糊了我满脸。

他终于开口了,“只要是我的东西顾易就都要抢走,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你以为他是喜欢你吗?”

我抬头看他,牙尖嘴利的回他,“我和他上床只是为了刺激,只是为了恶心你。你给我不了我想要的,还不允许我去别人那儿找寻吗?”这个傻子,竟然还以为和顾易有关。

“他能给你什么?”

“所有你给不了的,你知道我和他上过多少次床了吗?”在这一刻,我想肆无忌惮的伤害他,我想让他心碎到跪地求饶,求我不要再继续说了。

“是我们上床次数的十倍还要更多,我一想到他,下面就湿的受不了,而你的碰触只会让我恶心。”我恶毒的说。

他皱眉看了我很久,“我哥之前劝我不要娶你,他说你配不上我。”

我愣了一下,林祺真的说过这种话吗?我不敢相信,原来我在他眼里是这样的存在。

我没有再说话,很快救援的车辆抵达,我们被送回了酒店。

我坐在沙发上,他给我倒了杯温水,我看着玻璃杯中的水,“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明天。”

“回去我们就离婚吧。”

他没说话,我继续说,“我会马上搬走。”

“你有地方住吗?”

“不用你管。”

“先喝点水吧。”

“你现在又变得这么温柔是什么意思?之前不是还想杀了我吗?”

“对不起。”

我看了眼他的表情,倒像是真心在道歉。

“我不是想要惩罚你才那样做的,虽然我真的很生气。”

一时间我有点难以理解他的话,我瞪着他,红肿的眼睛还没消下,眼眶里就又续满泪水,“要是今天你没有及时刹车……我们真的死了怎么办?你就这么恨我?你已经不喜欢我了吗?”

“我不会让你掉下去的。”

“你凭什么知道我们不会掉下去!?你凭什么对自己的车技那么自信!?”我的火一下子冒上来,心里还充满委屈。

“我不会的”,他笃定的说,“我只是生气,想惩罚你一下,我不会让你真的受伤。”

我看了他半响,忍不住骂他,“你他妈脑子有毛病吧?”我再也无法忍受和他呆在同一空间里了,对比林祺,他就是一个幼稚、自私的小屁孩。

他扯住我,“你要去哪?”

“去找顾易。”

他果然被我激怒,有自尊的男人都受不了被女人这样刺激吧,他的手逐渐用力,面部也狰狞起来,看得出他很生气,“我们还没离婚!你不许走。”

我用力甩开他的手,“你他妈以为你是谁?”后半句话我差点脱口而出,如果不是林祺,你以为我会正眼看你?

我再也伪装不了了,“我告诉你林言,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你,就算没有顾易,我也会和别人上床。”我把出轨说的如此理直气壮,都是他逼我的。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他似乎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我的口中说出来的,这和我一直以来展示在他面前的形象完全不符。

他的世界观也许都在崩塌,在他眼前的女人不是向来温柔知性的吗?也许性格有一些冷淡,但也绝对不会说出如此可怕的话语。

“那你为什么要和我结婚?”小狗的心要碎了,他的眼眶变得和我一样红。

“是你疯了一样要和我结婚的,我只是不喜欢拒绝别人。”

“你是不是觉得玩弄别人的感情很好玩?”他质问我,像是被遗弃而生主人气的小狗。

我看着他没有说话,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我忽然对他有了某种感觉,我想和他做爱,想让他狠狠的操我,惩罚我的所作所为。

他对我充满性吸引力,我想亲吻他红润的眼角,高挺的鼻梁,光洁的额头。

这张脸忽然吸引了我,我忽然伸手扯住他的手腕,亲吻了一下他的侧脸。

他愣了一下,看向我,不知道我在搞什么名堂。

我细细的亲吻他好看的五官,最后在他耳边说,“去床上惩罚我。”

他依旧站在原地,我的性趣马上就要减弱,我的手忽然覆上他的下面,嘴唇贴着他的脖颈轻生说,“如果你把我操爽了,我就再也不去找顾易了。”

我猜他被如此热情的我吓到了,毕竟在性事上,我向来表现得被动。

就在我准备就这样算了的时候,他的大手扣住我的后脑凶狠的啃咬起我的嘴唇,又痛又爽,我的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我舒服的一直小声吸气。

林言也算是可造之材,如果把他调教成我爱的那类,以他的脸蛋和身材,倒也不需要顾易了。

我喘着粗气说,“去床上。”

他乖乖抱起我,进了卧室。

果然还是个一招惹就受不住的小屁孩。

我半躺在床上看他脱衣服,我情不自禁的咬住下唇,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他如此性感,我的目光黏在他的下面,鼓囊囊的一坨。

因为他平时太顾着我的感受,所以我很难在性爱中有感觉。

我迫不及待的脱下牛仔裤和内裤,双腿打开,“快点进来。”我像个饥渴的妓女,

他跪在床上,双手抬起我的屁股,让我腿圈住他的窄腰。

我的双手撑在床上,“狠狠的操我,不然就滚出去,啊!”

我刚发号施令完,他就忽然冲进来,我的脑袋猛的向后一仰,下面疼的我脸色都白了不少,我一边抽气一边自虐的说,“就是这样,用力。”

他又停下动作,担心的看着我下面,下面好像出了点血。

不明白他还在等什么,我努力缩紧穴口,“干我,干死我……”他根本不需要顾及我。

他从没听我说过这么露骨的骚话,他一下子被我激的受不了,大手握着我的腰就开始用力抽插。

我太喜欢被他这样对待了,他的阴囊啪啪撞击在我的下体上,我闭上眼睛,胸膛甚至微微抬起,“啊……不够……再用力……再用力一点……”

明明我已经快要被他撞散了,他像一头猛兽。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过后,我和他一起瘫倒在床上,我们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我转头看向他,对他的恨意都减少了一点。

他也看向我,结实的胸膛起起伏伏,我看着他眼里的情绪,在这一瞬间我想逃脱,我实在怕从他嘴里说出什么“我爱你”之类的话。

“我不想离婚。”

幸好,这句我还可以忍受,冷静下来想一想,离婚对我并没有好处,我之前说要离婚也是正在气头上而已。

但我不会那么轻易的答应他,我要得了便宜还卖乖。

见我一直没回答,他的表情变得有些紧张。我故意沉默了一会儿,说,“你值得更好的。”

他的表情有点受伤,我这句话是发自肺腑,他的确值得更好的女人,是我配不上他,是我糟践了他的真心。

可是感情这回事,本来就没什么道理可讲,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就算共同生活了一年多,我对他的感情就像是我对炮友,再生不出别的什么来。我薄情又专情,我只爱林祺一个人。

可我真的爱林祺吗?我搞不清楚。

上周我在一个club遇见了祁臣,这club并不普通,是给特殊癖好的人们准备的。

祁臣身边跟着一个全身被黑色塑胶包裹着的女孩,女孩跪在地上爬着,脖子上链条的终端在祁臣的手里。

祁臣看到我了,我也一样,我放下酒杯,把头发别到耳后扭着屁股走过去。

一早就看出他是个衣冠禽兽,估计林祺也没想到祁臣私下玩的这么开吧。

祁臣站在原地,我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他挑了挑眉,表情邪恶,头往里侧闭着门的房间偏了一下,“林祺在里面。”

我仿佛被雷劈了一般,动弹不得,我刚刚做作的表情瞬间凝固在脸上。林祺?我的目光盯着房间的门,脑海中想象了一百种里面会出现的场景。

门被从里面打开了,我的瞳孔骤缩,只看到从门内透出来昏暗旖旎的灯光我就立刻转身走了。

说走好像不太恰当,在途中我撞到好几个人,还把一个人的酒给打翻了。

我猜自己在祁臣的眼中非常狼狈。

我实在无法接受门后出来的可能是林言。

“可我只喜欢你”,他的语气真挚又坚定,把我从回忆中拉回。

就算我对他做了那么多的错事,他还依旧只喜欢我吗?我看着他的眼睛,扯出一个微笑,这个痴情的傻子怎么就叫我遇到了呢。

我离他更近,我伸手牵住他的手,和他依偎在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