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最后,几乎每个人都累的不行不行的。
训练结束时,他们都瘫软在地上,心里好奇着他们的将军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的尽职尽责,并不知道,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源于一个小黑爪子。
……
那个时间段,楚云深正听着琉璃阁的季掌柜在他面前胡说八道。
季掌柜一脸讨好的笑容,凑到楚云深身前:“楚公子,我是来给你一个提个醒的,您还年轻,有一些事情可能不清楚,那明月布坊的老板娘得的可是痨症,治不好还传染呢,这京城的百姓都知道,他家的布没人敢买的,大家都觉得那地方晦气,连路过都要绕着走,您买了布坊,可真是亏大了。”
明月布坊的老板娘确实身体不好,常年都在咳嗽,但楚云深请大夫看了,并不传染的,想来也是有一些黑心商人散步的谣言,让人不去布坊买布,让布坊经营不下去。
他扫了父女二人一眼。
季掌柜的女儿名叫季欢欢,从那双脚迈进王府的一刻开始,眼睛就一直放在楚云深身上,还时不时抛个媚眼,扭扭屁股。
若不是楚云深身旁有一个阿业拦在二人中间,恐怕已经贴上来了。
这小姑娘和他家的晚宝年纪差不多,长得也不赖,就是让人喜欢不上来。
楚云深拧着眉头道:“本公子一言九鼎,既然答应了明月布坊买下他们,就一定会买下来,季掌柜若是想要劝说我,恐怕是来错了,还是请回吧!”
季掌柜低下头,暗暗咬了咬牙。
想不到啊,算计了大半年,最后让楚云深给横插一脚。
那明月布坊的彩布若是卖出去,一定可以赚个盆满钵满,把他做好几年的银子都赚出来,他都已经进行到了这一步,之前还让人散播老板娘得了传染病的谣言,现在不想功亏一篑。
季掌柜暗中伸了伸手,戳了一下身旁的女儿,又一次对着楚云深说道:“楚公子,您没有做过卖布的生意,又何必抢我们的路子呢?不如您高抬贵手,把这布坊让给我吧,小人愿意出双倍的银子来买。”
楚云深挑了挑眉。
没等回话呢,一旁的季欢欢便掐着嗓子,娇滴滴的说道:“楚公子有所不知,小女喜欢那布坊很久了,您就让给我们吧,只要您说一个字儿,让小女做什么都可以。”
说着,她还扭了扭屁股,朝着楚云深扑过去。
这种娇滴滴做作的声音,楚云深曾经也听过,那是因为武盈盈每一次见到他,都会是这个腔调。
但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武盈盈的声音比季欢欢的好听,好听好几倍。
他拧了拧眉,将阿业放在人前,把人拦了下来。
“季姑娘自重。”
面对女孩子,楚云深说不出什么带着恶意的话语,只能离得她远了一些,眉头皱的,都快夹死一只苍蝇了。
季欢欢面前多了一个阿业。
她惊的赶紧后退,还好反应的快,不然险些撞上去。
她自小被父母捧在手心里,从来没有受过一星半点的苦,想要的东西就算很难,爹爹也会想办法给她弄到。
半年前,她无意中发现明月布坊的彩布,喜欢的不得了,爹爹为了她,想尽办法得到明月赌坊,就要成功的时候,楚云深就出现了。
那是季欢欢第一次看到楚云深,风度翩翩一表人才,她找人打探,才知道这还是一个王府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