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还是不给,你一句话。”
路晨渊被叶尘这嚣张的态度气的咬牙,不过话到嘴边还是说了句:“给,怎么能不给呢?不过,这银甲军是我的心血,我得跟着你一块儿去武州,不然你给我糟践没了,我哭都没地方哭去。”
“镇南王,你这是练的精兵强将还是闺阁小姐啊?怎么听着这么脆弱?”叶尘毫不客气的挖苦路晨渊。
听听,听听,这是什么话?自己辛苦训练出来的兵还不让人心疼了?到底是没进过军营的书生,百无一用是书生,可朝堂上这这些个书生一张嘴就能让几万将士死于非命,路晨渊还真看不上这些书生,可又不能得罪,还真是憋屈。
“叶尘,你就嘚瑟吧,那是我的兵,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你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看路晨渊有点急眼了,叶尘收起那副欠揍的模样,起身很正式的给路晨渊作揖行礼,“他们都是我大殷的将士,我定不会罔顾他们的性命,请镇南王放心。”
路晨渊愣了一下,然后摆摆手,“反正我要跟你们一道去,他们出去你们还真不一定用的动。”像银甲军这样的军队,绝对的忠诚,不过也有一点死心眼儿,别人的话还真的未必管用,上一世,叶尘用过银甲军,差点被气个半死。
下午,叶尘一行人都在屋子里沐浴,几天没用热水洗澡的人,一行人往浴桶的热水一钻,不自觉的就舒服的叹一声“舒服啊”
之后,路晨渊带叶尘去了银甲军的军营,银甲军的将士都是银色铠甲,白色披风,统一的银色面具,他们每人一骑,马上也都是统一的铠甲,整支军队都武装到了牙齿。
“你带我来这儿,不怕我向皇上给你煽风点火,治你一个擅练精兵之罪?”
“你会吗?”路晨渊没有接话,而是反问叶尘。
叶尘停下脚看着路晨渊,路晨渊也停下脚就任由他看,叶尘摇摇头,“不会,因为我很笃定你不会做造反之事,你不是没有能力,而是不屑于做。”
路晨渊从叶尘嘴里听到这样的话,对他的震惊不可谓不大,因为,叶尘给他的印象就是对自己挺反感的,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他好像就对自己有敌意,之后几次见面对自己的那种敌意也还是很明显的,现在怎么转性了?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路晨渊突然有点好奇,自己在叶尘心里到底是怎样的定位,他明明挺讨厌自己的,今天说的这话,似乎对自己的评价还挺高。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对你有敌意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