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晚的两臂紧紧地揽住谢初辰的双肩,谢初辰几乎是被她牢牢地抱在怀里的。这一刻,他只觉得一股无比安心温暖的气息自她身上淡淡地漫了过来,一点点渗入他的身体,直至心窝。
感受着萧晚温暖的怀抱,谢初辰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
梦里的妻主凶凶的,跟眼前的妻主完全不一样,一定是反梦!
紧紧抱了萧晚一会,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衣衫凌乱,而萧晚手中还揪着他的腰带。
瞬间,他的脸腾腾一红,显然把萧晚刚才的心思给想歪了。
“妻、妻主……”谢初辰红着脸,羞羞地开口,“大夫说前几月不能那个……”
他说着说着,忽然觉得自己身为妻主唯一的夫郎,竟不能服侍和满足妻主,简直是罪该万死。这样想着,谢初辰再度红起了脸,小声地补充道:“但,妻主若是想的话……初辰,还是能服侍妻主的……”
见谢初辰不再纠结于噩梦,而是将身子软软地靠在自己的怀里,半条命差点被吓没的萧晚大松了一口气。
在虚惊一场后,她忍不住挑起了谢初辰的下颚,边舔一弄着他粉红的耳垂时,边诱哄地问道:“怎么服侍我?万一压坏了孩子,你该当何罪?”
“用……用道具……”谢初辰闪着纯真的目光,认真地说道,“一定会让妻主满足的。”
萧晚一头黑线,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脑袋,无语地叹气:“初辰,为妻没那么饥不择食……”
“但你刚才,明明在偷摸我!”谢初辰撅着唇,小声道,“妻主若是忍不住一定要告诉我,可不能为了面子憋坏了。当然,不许找其他人!”
“好好好,不找其他人。”亲了亲谢初辰的额头,萧晚促狭地笑道,“等你生完孩子,我一定不会就这样轻易地放过你。”
谢初辰听闻,浑身一抖。当初洞房前,妻主说不会放过他,结果害得他三天不能下床。这次妻主积压了十个月的怨气,恐怕他要好多天在床上度过了……
“初辰,在想什么呢,颤抖成这样……难不成,是想让妻主现在就宠幸你?要不,妻主帮你按摩按摩?”
两人耳鬓厮磨了半徐,谢初辰浑身热汗淋漓。现在,他完全分不清楚,这满身的汗水究竟是被刚才的噩梦惊吓出的,还是被萧晚故意地乱摸,给摸出来的。
刚才,妻主大义凛然地说要给自己按摩,说出出汗活活血,对身体和胎儿都好,但见萧晚坏笑地瞅着自己,那手一阵乱摸,谢初辰总觉得妻主那是在吃他豆腐!
按住萧晚不规矩乱动的手,他喘着粗气,清澈的凤眸一阵如水的潋滟:“妻主,你按、按摩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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