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夏,蒙面女子就交给你了,务必要活捉此人。一旦死无对证,谢公子就难以翻身了。”云嫣嘱咐地说,“我去调查柳侧君。”
画夏扬了扬拳头,摩拳擦掌地说:“了解!”
在姐妹两人兵分两路时,萧玉容因女皇有急事相邀,并未归府,萧晚又因为在贡院考试,不知真相,柳氏暂且在萧府内一手遮天,而中伤谢初辰的流言蜚语更是妖魔化地越演越烈。
被关押在冰冷的柴房里,谢初辰并没有气馁。被人指着鼻子辱骂,他也是坦然笑之。挨饿、受冻、被冤枉,这些什么都不重要,只要萧晚信自己,他便赢得了全部。
而现在,他什么都无需多想,只要等待萧晚回来,就好了。
只是,他没等到萧晚或者萧玉容,却等到了偷偷摸摸来到柴房的萧轻如。
瞧着坐在柴房里的谢初辰,一身青色的长衫虽有些狼狈,却衬着月光之下的肌肤莹白光滑,有种凌乱的美感,萧轻如难奈不住,连忙推开了柴房的门。
她宵想了谢初辰整整半个多月,今日终于逮到了机会。
墨渊居内,季舒墨躺在软榻之上,一双潋滟的凤眸微微敛起,泛着幽幽的墨色。
云书快步走到他身边,小声地说:“萧轻如去了柴房,陈太公和柳侧君正往那去。”他顿了顿,又轻声问道,“今日之局,谢初辰已经无路可退,为何……?”
“我 要做的不单是赶走谢初辰,而是一箭双雕。”季舒墨轻轻一笑,“萧晚不喜欢自己的庶妹,更是厌恶柳氏。她回府后惩处谢初辰是一回事,但谢初辰若是被萧轻如玷 污就是另一回事。哪怕萧轻如并未得逞,柳氏发现后,必会在萧晚回府前除去谢初辰,想尽办法隐瞒此事。这事一旦抖出,萧轻如绝不会占理,萧玉容绝对会护着萧 晚。一旦冲突起来,就是两败俱伤。若是闹得世人皆知,萧家这名声就彻底臭了。”
季舒墨冷着脸,笑了笑:“萧玉容只有两女一子,除去萧轻如,控制了萧晚,这萧家便会自取灭亡。”
贡院内,萧晚答得得心应手,正写得兴起时,怀里忽然滚烫了起来。动作微微一顿,她在怀中摸索了下,掏出了玉佩。
碧绿的玉佩在手心里烫得灼人,而系在腰间的香囊忽然一颤,滚掉在了地上。
萧晚眸色一沉,眉头紧紧蹙在了一起。
萧轻如知道,以萧晚的性格,不管谢初辰有没有红杏出墙,萧晚都不可能留着这个让她厌恶又出丑的夫郎。谢初辰的结局一定会被赶出萧府。而现在,祖父已经下令,让谢初辰剃度出家,终身长伴青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