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一眼出乎意料冷静的画夏,柳氏冷着脸,终于出声主持起了大局:“的确,光凭现在的证据无法判定谁是真正的偷玉贼,但谢公子拥有充足的作案动机,又在事发时间内恰巧地出入了竹园和墨渊居,实属可疑。”
他声音一沉,目光晦暗不明:“不如将谢公子请来,亲自对证,同时搜查梅园。若是谢公子是无辜的……”
除了画夏,在场的所有人都不信自己,昭儿气得眼眶泛红,泪水委屈得在眼眶里打着转。“搜就搜!清者自清!”
只是这一搜,不但在谢初辰的房里搜出了不少的金银首饰和价值连城的珍品,竟还搜出了一个被针扎烂的布娃娃、一张泛黄的女子画卷和数十张欲说还休的情书!
众人惊恐地看着被翻出的布娃娃。布娃娃貌丑肮脏,各个重要穴位都被扎上了银针,约莫数十根,密密麻麻的十分吓人。
降头术是东魏比较恶毒的民间巫术,即在布娃娃上面写上要诅咒人的名字,然后用针扎或者用钉子钉上去,那样被诅咒的人就会遭到厄运。
而谢初辰房中翻出的布娃娃,上面赫然写着季舒墨三字,而银针狠狠地扎在布娃娃的心脏上,意味着让季舒墨去死!
云棋指着布娃娃,悲戚地痛哭了起来:“怪不得公子一来萧府就身体不适,原来是遭到了诅咒!你们怎么这么狠心,竟让公子去死!”
看着密密麻麻针扎的布娃娃,昭儿有些害怕发懵,脑袋一时转不过弯来。
柳氏却翻了翻谢初辰床底下藏着的金银首饰和珍品,惊愕地大叫了起来:“这些应该在库房里啊,怎么会在这呢?”
他呐呐自语了许久,身子忽然一颤,愤怒地说:“没想到这两天谢公子以盘查库房为名,竟偷偷摸摸地拿了那么多首饰!还有这些书信和女子的画卷!”
读了一遍情书上肉麻无比的文字,柳氏怒声骂道:“没想到谢公子都嫁给了大小姐,竟还朝三暮四、红杏出墙!真不知廉耻!”
“这……这怎么可能?”昭儿不敢置信地抢过情书,一字一句地看着,声音轻颤地泄露着害怕,“真是假的,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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