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傀儡?”段鹤年提高了声音。
“怎么了吗?”宋千清看起来有些迷茫。
“宋师弟你不知道吗?”段鹤年更诧异了。
宋千清的表情更加迷茫:“知道什么?”
他的伤势十分严重,魔气与道休道体相克,比一般伤口更加棘手折磨,即使经过了治疗宋千清脸色仍旧惨白如纸一般,姜苑打断了他们的对话:“先回去再说。”
“是我傻了。”段鹤年懊恼地一拍自己脑门,“我们快回去吧,让宋师弟好好休息休息。”
几人一路遮掩着行踪,待回去后把薛盼儿他们也唬了一跳:“怎么伤成这样?”
“方老太可回来了?”姜苑问。
“没。”薛盼儿摇头。
“好,你们多注意着她,不要让她发现不妥。”姜苑终究是不放心宋千清,“你去我房中休养。”
宋千清顺从地点点头,司徒曜欲言又止,被薛盼儿拽着袖子狠狠瞪了一眼。
姜苑把宋千清安顿好,又回去了段鹤年房中,看着碎成渣拼都拼不起来的替身傀儡,郁闷地叹了口气。
这东西还是蛮有用的,结果她一时心急没能控制好力道,直接就给它千刀万剐了......
“你们再仔细检查检查这傀儡,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线索。”姜苑道,她又施了个障眼法,“虽然不大精妙,但是糊弄凡人够了,不必担心。”
“是。”她吩咐得太理所当然,三人态度都不由得恭敬了起来。
待姜苑离开,薛盼儿这才长出一口气:“江师妹气场好强啊,她说话的时候我都不敢呼吸了!”
“还江师妹呢。”司徒曜嗤笑一声,两眼放光的看着地上的傀儡碎渣,“就她这一剑,我是决计使不出来的,段师兄也未必可以吧?”
“我确实不行。”段鹤年承认道。
“那她究竟是何人?”薛盼儿好奇道。
“不知道。”司徒曜蹲下来偷偷藏了块大一些的碎渣企图感悟其上剑意,“总之不会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筑基期弟子。”
“看她和宋师弟那般相熟,又那么担心宋师弟安危,说不定是玄玉仙尊安排来保护宋师弟的高手呢。”段鹤年道。
司徒曜顺渣的手一顿,不由得提高了声音:“不可能!玄玉仙尊不可能如此溺爱徒弟!”
段鹤年被他吼得一愣:“我也就是随便一猜......”
“段师兄别理他。”薛盼儿偷笑,压低了声音,恰好能让司徒曜听清,“他最崇拜玄玉仙尊了,仙尊收徒他可难受了,当晚还哭了一鼻子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