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去各个世界玩。
见过太监。
有些没切好的,还会失-禁。
执行官在她越来越诡异的目光中,眉心抽动,但还是回道:“很适应。”
阮软松了一口气。
减轻了一点点愧疚。
执行官扫了她眼,又收回了视线。
一直到她家。
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阮软打开门,看向执行官。
试探说:“晚安,亚瑟先生。”
祂冷冷反问:“晚安?”
阮软眼神无辜:“天已经黑了。”
“这个时间请你进来坐,恐怕不是很合适,我害怕你误会。”
执行官撩起眼皮。
误会?
要杀了她的误会吗?
祂脑海中又响起海边的【祂】说过的话。
——“杀掉她。”
这是祂的任务。
执行官浓密的眼睫微微落下,遮住了蓝色眼眸之中的复杂情绪,淡淡出声,“我能进去坐坐吗?”
阮软正要拒绝。
执行官长腿一迈,已经从院子里走到门口。
“……”
行吧,给已经太监的异种多一点温暖。
阮软坦诚地打开房门,欢迎执行官进来,“想喝什么?”
执行官:“水。”
阮软哦了声。
给祂倒了杯纯净水,然后坐在面相顾无言。
她其实挺疑惑的。
执行官的模样不像是拥有以前的记忆。
阮瑟更不像了,祂几乎不是一个完整的,独立的人格,更像是因为对她的情感而滋生出的人格。
——完完全全因为她而活。
至于海里面的章鱼变异怪,和亚瑟曾经分离出去的异种一模一样,但执行官和这个章鱼变异怪之间,好像是……章鱼变异怪是领导者?
她看了眼执行官,“你还有事吗?”
没事,是不是可以离开了?
毕竟太监了,也没法做什么了,对吧?
执行官只觉得她眼神奇怪,但没想太多,祂正在酝酿杀意。
这是一个很奇怪的事。
明明杀一个人如此简单,祂怎么会有犹豫这种情绪呢?
思来想去,还是怪阮瑟。
都是这个脏东西影响了祂。
这时。
阮软又说话了:“那你要是不走的话,能去给我做个饭吗?”
执行官猛地抬眼。
阮软眼神澄澈:“我饿了。”
“……”
执行官围着围裙站在灶台前,好看的眉毛微微蹙起,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同意如此荒谬的请求,居然给她做饭?